天色大亮。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紗,流光四射的朝白玉榻上灑去,泛起朦朧的光澤。榻邊上白色的沙曼在空中漂浮**。
抬上,同樣披著一襲白紗半遮半掩女人,未施脂粉的小臉粉粉嫩嫩,昏睡在上麵。
一道霸道的暗風拂來,房門輕輕響動,冉雪笑嘀咕的念了聲腿酸,翹的睫羽顫了顫,又軟綿綿的身子繼續趴在床榻上香睡著。
這幾日折騰下來,小腿處的酸痛已經不足以讓她睡不著,而此時她明顯察覺到酸痛的小腿被輕柔的揉了揉。
酥酥麻麻的,讓她舒服的歎了一口氣。
“花無姬。”冉雪笑打了個哈欠,緊閉的眼眸懶得睜開,又繼續念念叨叨著“現在什麼時辰了,那個小祖宗起了沒”
昨夜,她實在又困又累,直接把撿來的女娃兒丟給了靈兒她們,直接洗漱了下,便直直躺在了床榻上,一睡便是現在。
小腿處,輕柔的力道突然加重,要將她硬生生折斷般。
“花無姬你膽肥了是吧。”
一隻秀足踹了過去,冉雪笑努了怒嘴,懶懶的甩了甩披在細背上的長發,一張精美的小臉撲在被褥上。隨著青絲的拂開,淨白的後背完完全**露出,身上掛著的白紗隱隱約約流露出女人曲線有致的身段。
某個男人頓時怒火焚燒,而好睡的女人,並未避嫌,因為花無姬在她眼裏早已沒有了男女之分,就如同姐妹般相處,思緒迷亂,那還顧得了無意間散發出的美態。
況且花無姬也不敢對她動手動腳。
隨刻,房內沉默了許久。
當冉雪笑以為房中的男人出去後,倏然,感覺到後背上傳來的冰涼冰涼的觸感,她被那突如起來的親近嚇了一大跳。明媚的大眼立馬睜開,素手朝他攻去。
“是你!”
女人聲音夾帶著咬牙切齒,這個死不要臉的男人什麼時候進來的。
“怎麼,發現本王不是你口中的男人,很失望。”望著眼前人兒那驚慌失措的樣子,鳳邪冷硬的嘴角抿成了一條線。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看上的女人把自己當做別的男人,特別是從她口中聽到其他男人名字時,滿腔的妒火立馬燃燒起。
“九王爺這又是要整哪出,本姑娘可沒時間陪你玩。”冉雪笑手腕被他死死抓著,另一隻手隻好扯過被褥蓋上自己潔白的身子。
“怎麼,發現是本王就不給看了。”鳳邪眼裏麵泛起了絲絲冷意,比往常還要冰冷。他大手一扯,將被褥棄於地上,目光肆無忌憚拽著女人瞧。
“你別得寸進尺,要瘋癲就給本姑娘滾出去。”被惹怒了,大眼帶著火光朝男人凶道,咬著下唇,手腕掙紮著想從他禁錮中脫出。
神經病,一來就黑著臉,咄咄逼人。她招他惹他了啊,看不順眼她,就別來啊,來了又要亂發火。
“滾?本王確實早就想跟你滾了。”鳳邪那幽深的嗜血冷眸裏麵劃過了一絲狠意。
方才這個女人把他當做別的男人,還將自己美好的一麵肆無忌憚展現出,已經完完全全把他惹火,冷靜的理智燃燒得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