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鴻國位於天穆大陸的西南角的羯骨一帶,地形偏僻,臨靠海洋,雖然國力不是在整個羯骨不顯眼,但也沒發生過幾次戰爭,百姓生活的也安康。
申沒有什麼大誌,隻想守下祖宗留下的基業便可以了,所以自申為王後,雖然沒有作為,但也沒有什麼大錯。
申十分信任劉家家主劉峰、陳家家主陳翁道。陳家與劉家是煦鴻國開國功臣,世代為官、為將,對整個煦鴻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劉峰、陳翁道處理起政事來滴水不漏,勇果敢斷,十分得申的欣賞,劉峰被封為左丞相,陳翁道則被封為右丞相。
兩人都有梟雄之姿,明麵上行事低調,實際上廣招門客,訓養眾多武士。
申雖然不作為,但卻也不至於亡國。
但在這兩人的引導下慢慢的變的殘暴混庸,對百姓橫征暴斂,大肆征召貌美女子充實**,鬧的民怨四起,隱隱已有亡國之相。
大臣們以身家性命勸諫申,卻落得個斬頭的下場。
這時劉峰和陳翁道兩人冒著被殺頭的危險減賦放糧,贏得了整個煦鴻國百姓的讚譽,無數百姓對其感恩戴德,能人異士也多來投奔二人,朝中大臣也多聽他的,整個朝堂上沒人敢反對二人。
天下民心歸附,朝堂上也成了他們兩人的一言堂。
一切都已經就緒了,整個煦鴻國也是唾手可得。
這時申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突然患了十分嚴重的風寒,連最有經驗的禦醫都毫無辦法,隻能盡量拖延。
大陸曆一千兩百二十一年,豐德曆十九年八月三日,煦鴻國神武王申,崩。
大陸曆一千二百二十一年豐德曆十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新王攀登基。
攀是一個很聰慧的人,為人謙遜,禮賢下士,同時又不失果敢,很早就有慧名傳出。所以不管是朝中大臣還是平民百姓都認為他一定是一個明君。
但也有人心中知道,新王攀現在很危險。
“如今劉峰、陳翁道兩人隻手遮天,先王又沒有遺詔,王在朝中和地方有無人支持。哎,若不是當年王被先王所不喜,囚禁在東宮。怎會使得讓他二人得勢”刑部侍郎錢楓看著麵無表情的坐在王座上的新王攀感慨。
新王攀登基已經有有兩天了,但朝中大小事都輪不到他負責。上朝後全是劉峰和陳翁道在誇誇其談,根本輪不到他插嘴。
攀緊緊握住了寬大袖子裏的手,麵上麵上依舊麵無表情,劉峰、陳翁道欺人太甚。
過了半響,劉峰停止講話,轉過身來對攀說,“王,您以為如何?”劉峰口中用著敬語,麵上卻沒有絲毫的恭敬。
“就按左丞相說的辦吧”攀麵上含笑,似乎十分高興,“孤有些累了,退朝吧”說完,站起身來,不顧儀表,伸了個懶腰。
“恭送吾王”
下了朝,官員們都三三兩兩的與熟識老友一起結伴歸家。
劉峰、陳翁道兩人一路上不斷的打招呼。現在他兩人位高權重自然有許多人想巴結他們,至少也要混個臉熟,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想起自己,給自己個好的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