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沒有出聲,也沒有動,她均勻著自己的呼吸,仿佛無任何感覺一般。但她心裏明白,明白這男人在探拭自己;她臉上的神色在黑夜裏笑了笑,她知道身邊這個陌生男人已起花花心思;她一動不動,她有些渴望男人的手伸進自己的衣衫,不過,她又有些不想,畢竟自己不是隨便的女人……
汽車依舊無聊地在群山中起伏,公路沿山盤旋而上,又順著山旋轉而下,林煙和少婦的身子時而緊靠,時而又鬆開,但鬆開時,又是林煙手臂挾得更緊時。
這樣反複了一些時間後,林煙覺得自己應該進一步試試她了。他的手挾了挾被單,挾了下被單後,手就不再放回她的肩,而是順勢放在了她的胸部,恰這時山道拐彎,林煙的身子被往外甩,他手一張,想抓點什麼穩住身子,但隻抓住了少婦胸部的胸罩,由於車速快,山道彎度頗大,被甩的力度不小,林煙手感覺一鬆,自己分明拉斷了她的胸罩帶。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煙立即把嘴靠近少婦耳邊。
“什麼對不起?”少婦微微側了下頭,輕聲問。
“剛才拐彎我想穩住身子時拉斷了你的胸罩帶兒。”
“沒有斷,隻是把後麵的扣帶拉滑了!”少婦說完,把上麵的一隻手反到了背後。
“我幫你!”林煙輕聲說。
林煙說完這話,臉有些紅了,她會肯嗎?不過,林煙憑這話可以拭探她,他見少婦沒出聲反對,手立即伸進了她的衣服,伸到了她的後背。探了探,果然隻是拉滑了後麵的扣帶。
“以為拉壞了,如果拉壞了,我賠你!”林煙並不忙著幫她扣上扣帶,而是用手在她光潔的背上滑了滑——“你的皮膚很好!”
“真的嗎?”少婦的臉在黑夜裏紅了紅,熱了熱。
“真的,就像小孩子的皮膚,光潔、細膩!”林煙說時,手趁機又似無意間滑到了少婦的肚皮一帶。
他仍在試探。
少婦仍沒出聲,也沒反對的表示,隻是隔著衣衫用手肘手臂壓住了林煙的手。林煙見她如此,手掌一滑,就滑到了她的胸部,抓住了她的一個豐滿。林煙抓住時,手微微一陣顫抖,心裏一陣衝動;林煙抓住時,少婦的身子也顫了顫,她分明地也有些激動。此刻,如果少婦反對,林煙打算就此罷手,可是,少婦沒任何表示,既然如此,林煙就得寸進尺了。
依據經驗,林煙知道少婦的變化和反應,當少婦的身子微顫變頻,呼吸喘息起來,他的手再次滑到了她的肚皮,試探著解她牛仔短褲的紐扣,不見反對,他在解開紐扣後手一滑就滑向了深處,但就在此時,汽車突然停了下來,裏麵的燈亮了。
“吃飯!吃飯了!”司機大聲喊了起來。
原來,車到了利川,到了路途中一個吃飯的點。
林煙十分遺憾,他把少婦的牛仔短褲從後麵拉了上來,拉上來後,他就坐了起來,坐起來時,讓被單仍然蓋著少婦。
少婦的手動了動,她拉上拉鏈,扣上紐扣,跟著也坐了起來。她坐起來時,看了看林煙,見林煙正盯著自己,臉上立即有些羞地微微一紅。
“走吧,吃飯!”林煙收起臉神的那絲遺憾,對少婦說,他說完就下了床。少婦沒有回答他,甚至連頭都沒點,但她起了身,跟在林煙身後。
利川連著雲陽的地界,這裏人說的話也差不多,大都能懂,己有了一些鄉音的親切,唯一不好的是,飯店裏的飯菜總不好,雖然飯菜不好,可也總得去吃一份。司機和這些飯店都熟,他們吃飯免費不說,飯是好飯,菜是好菜,而且走時還有好煙相送;除這些外,據知**說,每到過年時,還能得到一個不小的紅包。司機要撈油水,飯店老板也得賺錢,倒黴的自然是乘客,所以汽車一停下,飯店裏的人像迎接先人般把司機一幫人迎到雅間,然後像趕犯人樣吆喝乘客下車,並帶有強迫性質——吃也好,不吃也好,得給一份飯菜的錢;或者買同等的其它東西。
林煙和少婦下車後,洗了臉,涮了牙,他出了兩份錢,帶著少婦吃了少許飯菜。吃完後,很快又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