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姑娘,你怎麼到長安來了啊?”等那些人都走了後俞墨陽迫不及待地說,於是,冷惜月把她的經曆全部告訴了他,“你知道冷家為什麼會被滅族嗎?”“好像是意圖謀反吧,冷大海與廢太子勾結企圖簒取皇位結果被發現了,所以就被滅了九族。”俞墨陽想了想說著,“對了,你還沒找到住處吧?我家在這附近剛好有一塊空宅沒有人住,你要是不嫌棄就住在那裏吧!”“這.....”冷惜月顯然有些猶豫,“這什麼啊,反正那裏空著也是空著,不如讓你去那裏去住順便還可以幫忙打理打理,你看怎麼樣?”嗯,那好吧。”說罷,俞墨陽在前帶路。
他們走進了福寧坊的一座空宅,宅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進入宅子裏,一股濃濃的花香撲鼻而來,再向前走,是一個小池塘,池塘旁邊是一片花海,正值九月,菊花開黃燦燦的,花海中搭了一個秋千。再走就到了一排屋舍,俞墨陽開了一個房間的門,“這是一間客房,請進。”說著進了門,“,這裏雖然很久都沒人住了但每次都會有人定期來打掃,你先在這裏住著吧,等你想好去哪了在離開也不遲。”“噢,對了,廚房出門向右轉直走就到了,這裏有些銀子,想吃什麼就去買,你身子看起來有些虛弱,買些補品回來吧!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還有,這個令牌你拿著,萬一遇見了官兵就把它亮出來。”“等等”冷惜月叫住了他,“還有什麼事嗎?”“沒...沒什麼。”“那我走了,明天見。”他說完了後退了出來,出了大宅就往回家。他的方向走了後,冷惜月來到了井邊打了一盆水,洗完臉後對著銅鏡理了理淩亂的發髻。
俞墨陽回到了家,“娘,爹呢?”“老爺在書房裏等你,快去吧。”“墨陽啊,你都二十三了,是不是該談一談婚姻大事了啊,你是我俞家三代單傳,這香火可不能斷了啊!”俞正顯然有些著急地說著,“爹,我才二十三離成婚還早呢!”“什麼?二十三還小啊?我當年十七歲就娶了你娘,唉,也罷,你自己看著辦吧。”俞正有些無奈地說著。俞墨陽出了書房後叫管家找來了兩個丫鬟,對她們說:“我在福寧坊那處宅子裏有一位客人,你們等會兒去那裏照顧她吧。”“對了去的時候別忘了帶上一些衣物。”俞墨陽轉過頭繼續吩咐到。“是,少爺。”兩個丫鬟齊聲答道。
監軍王衛在大帳裏走來走去,自從俞墨陽走了之後他就苦惱了,俞墨陽在走之前把軍中的大小事務全交給了他,他學著俞墨陽的樣子批改公文,剛改了幾卷他就無精打采地向外麵走去,剛出大帳一個士兵就跑了過來,“監軍大人,這是剛到的關文需要您馬上批改出來。”士兵說著將一抱公文放在桌子上,“將軍呀!您可把我給坑苦了啊!你說我一個匹夫怎麼做的了這個啊?”王衛向天抱怨著說。
第二天一大早俞墨陽就帶來一輛馬車準備帶冷惜月去遊玩,當他見到了冷惜月時,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民間女子,她今天穿了一件六福的長裙,宛如天仙一般映入他的眼裏,“你怎麼來了?”冷惜月首先開口道,“你這是要.....?”俞墨陽不解地問著,“是你母親邀我去你家的,難道你不是專程來接我的嗎?”“這個,算是吧。”他傻傻的笑了兩下,“那上車吧。”他向旁退去,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她上了車,俞墨陽親自為他駕車,馬車揚長而去,“公子與冷姑娘可真般配,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兩個丫鬟竊竊私語地說著。
到了俞家,俞墨陽把她領到了偏廳,這時,他母親張夏花走了進來,張夏花年輕時曾經以美貌轟動全城,俞正當時也算是風流才子,他倆一見鍾情,隨後就成了婚{說遠了},張夏花見了冷惜月微微笑了,俞墨陽見母親來了,拔腿就溜了。他離開後兩個人聊了很久,他母親對冷惜月更滿意了。俞墨陽出來偏廳帶來幾個傭人來到了後院,把後院打掃的幹幹淨淨,然後吩咐管家找來了幾個手巧的丫鬟過來,“你們把這兩排樹上的枯葉全都去掉,用些紅色的紙折成花黏在上麵,明白了嗎?”“明白,少爺你就放心交給我們吧。”一個領頭的丫鬟答道。然後他又叫了些家丁去移栽一些菊花在樹下,於是便有了菊花與桃花一起開的奇景,他看著這些滿意的笑了。他回過身去,冷惜月已經站在他的身後了,其實冷惜月早已經與俞母聊完了,在外麵閑走時看見家丁們在往後院搬菊花出於好奇她也跟了過去,他太專注於布置後院了已至都沒有發現她,傭人們布置完後都走了隻有他們倆互相注視著,丫鬟們手真巧,一陣風吹過來樹上的紙花都紛紛在風中飛舞美麗極了。“喜歡嗎?”俞墨陽首先開口到,冷惜月眼角濕潤了,長這麼大俞墨陽是第二個對她這麼好的人,第一個是她的父親,可惜已經不在了。“你怎麼了?不喜歡嗎?”俞墨陽有些焦急的問到,“沒有,喜歡我很喜歡,謝謝你。”冷惜月擦幹眼淚說,“那你是想家人了嗎?這麼久你都沒提起過你的家人。”“家人,早就不在了,黃河泛濫家早就淹了,要不然我也不會來京城,寄人籬下。”冷惜月有些失落地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他有些歉意地說著,“沒關係。”“那你可有婚約。”他接著問到,冷惜月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害羞的低下了頭,“我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其實那夜在破廟我就深深的愛上了姑娘,不知姑娘可否願意嫁於我?”冷惜月先是微微一怔然後害羞著說:“你以後還是叫我惜月吧。”說完後她就跑開了隻留下俞墨陽在那裏傻傻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