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給八萬八嗎?這才六萬。”
“我不得檢查檢查是不是雛嗎?萬一你騙我怎麼辦?”
“別廢話,趕緊給錢,不是雛我一分錢不要!”
“行行行,趕緊滾。”
“好嘞!”
梁貴國砰的關上鐵門,拿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布兜,哼著小曲,頭也不回的出了院門。
梁二瘸子叉好門栓,一臉淫笑。
他是村裏的鰥夫,因為前幾年夫妻兩人在工地務工被高空墜物砸了,他媳婦直接喪命,他的腿上也落了殘疾,因此得了數目不小的賠償款。
本來他是梁家村人,因為回村後生活作風齷齪被趕出村,就幾經周折在十幾裏外的靠山村安了家。
梁二瘸子一瘸一拐的走進裏屋,一邊走一邊脫下粗布上衣,露出黝黑的上身。
幹癟的皮膚貼在肋骨上,像是案板上待售的肋排,脊柱在昏暗的油燈光裏一節一節的彎曲著,雖然他還不到四十,但佝僂的像一個近六旬的老人。
“我的小媳婦,我來啦。”
他抬起骨節明顯皮膚粗糙的雙手,指甲裏還有不知道為何物的灰黑色汙垢。
土炕上躺著的是不能動彈的梁曉婷,她被自己的親爹梁貴國下了迷藥,這種感覺有如夢魘,所有的感受都是如此的清晰,可是她卻一動不能動,她強製讓自己清醒卻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嗯……”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隻發出了細小的一聲嗯,這一聲全然落在梁二瘸子耳裏,徹底激發了他的獸性。
“小娘們還挺騷,”梁二瘸子咽了一下口水,尖銳的喉結上下滾動,像是拔光了毛的雞屁股。他興奮的撲向炕上的梁曉婷:“別著急啊,馬上就讓你魂都沒了!”
他對梁曉婷上下其手,嘴裏滿是汙言。梁曉婷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被一雙粗糙的手蹂躪著。她的腦袋裏轟轟作響,她好反胃卻嘔不出來,隻能束手無策的感受這前所未有的絕望和惡心。
“求求你,快停下!”
她在心裏高聲尖叫、痛苦呐喊,但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隻能任由上衣被解開,身體被粗魯掠奪,梁曉婷覺得就算是死,可能也比這種感覺好一些。
身上的男人在耳邊低吟,說著令人作嘔的穢語,那雙粗糙的手也不再滿足於現狀,向下探索去。
直到梁曉婷感覺到自己一絲不掛,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可能都會結束在下一刻。
她覺得自己仿佛被置入冰窟,從那個將要被破壞的地方開始,徹骨的寒冷迅速布滿她的全身。
從此之後,她將生不如死。從此之後,她將如行屍走肉般活著。
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流出,順著臉頰滴在耳朵上,冷得讓人絕望。
“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嗎?之前所做的任何努力都是徒勞了嗎?”
這可能就是她逃不脫的命運吧。
梁曉婷的身體也隨之抽搐。
“草,真他娘的晦氣!”
就在梁曉婷萬念俱灰的一刻,被迫迎接這即將到來的暗無天日、破敗至極的餘生時,梁二瘸子停止了動作,開始憤怒的謾罵,隨後就是砰的一聲巨響,門被摔上了。
隨後一聲深一聲淺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梁曉婷深呼一口氣,她這才發覺自己可以動了。
她將衣服的扣子係好,從腳踝處拉起褲子,這才發現,內褲上有一抹緋紅。
是這抹緋紅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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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二瘸子進了梁貴國家大門,見梁貴國正在院裏數錢錢,氣不打一處來,隨即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