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血迷陣是上古的一種巫術,據傳是由顓頊帝所創,雖然顓頊生平非常厭惡巫術,但是當時為了和共工氏的鬥爭,才創立此陣,據說在布血迷陣的時候要用十六個族人的血祭奠巫神,然後將這十六個族人的頭顱,分別懸掛於血迷陣的十六個方位,隻要有外敵闖入這血迷陣,就會被石牆石壁困在裏麵,被迷去心智,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條路,這樣交織重疊著,如果相遇就會自相殘殺,並且顓頊在這血迷陣裏飼養著一種極其淫邪的蟲子,這種蟲子會從困在陣裏的男人的肛門,女人的下體中鑽進去,啃噬他們的內髒。而這種陣法隻有用顓頊族人的血才可以破解。後來,顓頊覺得這種巫術太過血腥、淫邪,並沒有傳給他人,所以世人也就無從而知這種陣法是如何擺布。而小朵看到你的那個叫東子的朋友就有可能是死於這種淫邪的蟲子。但是如今血迷陣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島上,我就不知道了。”
聽我說完,小朵已經嚇的臉色蒼白,雙手不停的在肚子上摸索著,生怕肚子裏也鑽進去這樣的蟲子,我安慰她道:“放心吧,這種蟲子如果鑽到你肚子裏,你早就沒命了。而且我發現剛才當我把血吐倒你臉上的時候,這種陣法就對你失去了作用,難道我是顓頊的族人,或者我身上留著顓頊族人的血?”
聽我說完,小朵也疑惑的又擦了擦臉蛋,然後好像想起什麼有些神秘的說道:“你還說你是徐福之後呢,你知道徐姓是從哪裏來的嗎?”
“難道你知道嗎?”我看著小朵神秘的樣子,不服氣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我一直以來都對姓氏的起源很感興趣,所以我剛和你戀愛的時候,就查過徐姓是起源於顓頊,而且在查資料的過程當中我還無意的知道了徐福就是顓頊的嫡係子孫,而你又是徐福的後代,所以你身上流著顓頊的血也並不是意見意外的事。”小朵說完得意的笑笑。
原來這樣,看來我還真是顓頊的後代,剛才的我的血吐到小朵臉上,小朵就從血迷陣中走出來就足可以證實這一點了,那剛才說道的淫邪之從就對我不會有傷害,而小朵也占上了我的血,所以也不會受到攻擊,再一個我們剛進入血迷陣,有可能小朵還沒有遇到那些該死的蟲子,但是劉磊已經在這血迷陣裏已經呆了將近一個月了,他怎麼會沒有任何事情,想到這裏,我不禁看了劉磊一眼,衝我一笑,雖然沒有看到什麼異常,但是總覺得他那一個笑容有些怪異,心裏還是怪怪的,也許是我太過緊張了,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拿出剛才小朵擦血用的麵紙又在小朵臉上擦了一下,小朵著急的說道:“幹嘛,你瘋了,人家幹擦幹淨,又給我抹這惡心的東西。”說著伸手就要去擦。
我趕緊拉住了她的手說道:“別擦,有用。”小朵見我說有用,就不再去擦,這一點就是我喜歡小朵的原因,無論什麼事情,隻要我說有用,她都不會懷疑和拒絕。
劉磊剛才聽到我們的話,不解的問這問那,當然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於是就把麵紙遞給他,讓他擦在臉上,但是就在他要接過麵紙的一刹那,我突然聽到有一種怪異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就已經到了跟前,我大叫一聲:“不好,那蟲子來了!”
我拉上小朵就跑,劉磊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看見我們跑,站起身來也跟著跑起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隻聽見他一聲慘叫,咚的一聲倒在地上,我和小朵回頭一看,隻見劉磊身上已經爬滿了一種紫色的小蟲子,密密麻麻,但是那些蟲子似乎隻對劉磊感興趣,並沒有想我和小朵追來,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這些蟲子怕我的血,但是劉磊已經疼的滿地打滾,發出及其慘烈的叫聲,聽著有些瘮人,我連忙向劉磊跑去,那些蟲子見我過去,連忙紛紛從劉磊衣服褲子裏鑽了出來,逃命似的消失在霧氣之中,劉磊停止了喊叫,嚇的一身冷汗,但是仍然在不停的抽搐,看來劉磊的確沒有受到蟲子的攻擊,我連忙用那張麵紙在他的臉上擦了一下。
過一會兒,劉磊平靜了下來問我為什麼那些蟲子會怕我,我跟他說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但是他還一個勁的問著,我著急道:“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小子怎麼磨磨嘰嘰的,早知道不救你好了。”劉磊見我發火,也知道自己問的不是時候,便不再說話。
其實剛才也並不是單純責怪劉磊的磨嘰,隻是剛才出現了這該死的蟲子,我開始當心起老鐵他們的安危來了,於是就像劉磊道歉,說明原因,劉磊這家夥性格倒也挺好的,剛才的事情並沒又放在心上。笑笑說道,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到處是迷宮,我們也找不到他們啊,要想找到他們就必須先破了這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