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發生了這麼多。”

“其實你遲早要說的,畢竟你已經犯了錯誤,與其等之後我們親自審問你倒不如讓你自己坦白。”趙飛說著。

“事到如今,許縣令,你也沒有別的選擇和辦法了吧,你最信任的人都想要你的命。”蕭凜說著。

“其實我這些年來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他給我做的,他給我出的主意,當然也有我自己的一些私心。”許縣令說著。

“你這麼信任他,看來他挺厲害啊,而且把你給迷惑的人不輕,都能被他設計死。”趙飛說著。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本來我倆就是像平常一樣敘舊來著。”

“人心難測啊。”

“說吧,這些年來你們兩個一起幹了多少壞事?”趙飛問道。

“除了我們克扣糧食外,也就是搜刮了一些黃金和銀子。”許縣令怯怯的說著。

聽到這裏,趙飛猛的一拍桌子。

“你竟然還敢搜刮錢財?黃金你都敢碰?”趙飛很是激動。

“許縣令,你的這個職位每年每個月的俸祿都不少吧,怎麼還想著對百姓們下手呢?難道你下手的時候就沒有想到有一天你會折在這上麵嗎?”蕭凜直言道。

雖然蕭凜沒有像趙飛那般激動,但是說的話句句都能讓人寒顫。

“當時沒有想到這個結果,還很快樂,感覺能一直這樣下去。”

“你真的是做青天白日夢呢,你既然做了就一定會有人知道,就是早知道晚知道的事情。”趙飛說著。

“行了,那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蕭凜說著。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他在郊外有個房子,可能跑去了那裏。”

“殿下,我們現在去追還來得及嗎?”趙飛問道。

“不,不用追,我有辦法讓他主動回來。”蕭凜說著。

“什麼辦法?”

“這可能要委屈一下縣令大人了。”蕭凜直言道。

“你不要擔心,我的意思是這樣的,對外放出你沒死的信息,他現在就是走也沒有走很遠,然後我打算易容成你的樣子來應對他,你自然是會被我的人保護起來的。你看著怎麼樣?”蕭凜說著。

趙飛聽到後趕忙搖頭。

“不行啊殿下,這樣很危險,萬一那人瘋起來傷了你怎麼辦呢?回去屬下怎麼向皇上交代呢?”蕭凜說著。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等會兒告訴你。”蕭凜說著。

“殿下,您竟然還會易容術?”許縣令很是震驚。

“這很奇怪嗎?難道我就不能會易容術?”蕭凜反問道。

“沒有沒有,下官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