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工地之謎5(1 / 3)

井元一行人來到了之前趙力出事的偏僻工地,但工廠裏的地麵上已經大變樣了,在入口看去,原本平坦的地麵不知何原因變得凹凸不平,但坡度並不大,類似地麵多出了一個個小土包,一股奇怪氣息,在工地內彌漫著。

井元一臉凝重地對黃葛說道:“葛警官,凶手可能就在裏麵,那種級別的危險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為了你的安全,你還是待在這裏吧,記得通知公司和警方,確保周圍沒有人在逗留。”

黃葛也知道這樣的形式不是自己一個普通人能參與的,便點點頭:“那你們小心,如果增員就通知一聲。”

井元點點頭,便和一旁的廉尤走了進去。

出於謹慎,他們都避開了那些凸起的地麵,兩人就這樣尋著特殊的氣息,一路上彎彎繞繞地來到了之前的凶案現場。

在那張用簡陋的木板組成的桌子上,一個身穿灰色連衣帽的年輕人正坐在上麵發呆,年輕人雙手插在衣服兜裏,身體稍微佝僂,麵色慘白得嚇人,下身是淺藍色的牛仔褲,腳穿沾染了些許泥土的黑白布鞋,身上有著許多的泥土。

井元和廉尤來到年輕人不遠處後,便不敢繼續靠近,井元白色鱗片悄悄在衣服下浮現,一旁的廉尤瞳孔也變成了青色,陣陣微風在他身上向四周掠去,在周身產生一個一個小的風旋。

年輕人也察覺到了井元兩人的到來,緩緩站了起來,麵對著井元兩人,井元才發現那個年輕人的臉顯得一種極其缺血的狀態,麵瘦肌黃,整張臉如同脫水般凹陷進去,頭上的頭發也從發根開始顯露出一個枯黃的顏色。

兩邊耳朵被完全割掉,最恐怖是他的嘴巴,那是被魚線縫起來的嘴巴,魚線完全陷入肉裏,將嘴唇勒成界限分明的臘腸,可見當初縫的時候所用的力氣有多大,年輕人默默站在那盯著井元兩人,一股極其詭異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廉尤向前一步,眼裏的青色豎瞳也亮起微微青光,對著詭異的年輕開口道:“趙家柱?”

已經大變樣的趙家柱點了點頭,伸手拿起桌麵上的幾張紙張,將它們拿起來,朝向井元兩人,上麵是早已寫好的字體。

我是趙家柱,那三人是我殺的。

停頓幾秒後,趙家柱將第一張紙撤下,顯露出第二張紙的內容。

我是被李俊拉去進行了一下特殊的實驗,現在有一個怪物在我的身體裏麵。

井元和廉尤對視一眼,決定別不輕舉妄動,繼續看著趙家柱一張一張紙上的內容。

趙家柱不知道前麵兩人心裏想什麼,而是自顧自的將紙往下刷著。

在我憤怒的時候,就會變成怪物,我隻能勉強控製它的行為。

但現在我控製不了了。

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們那個實驗室在哪。

我父母的安危在他們手上。

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到這,趙家柱手裏的紙張已經沒有了,廉尤看完後,有點疑惑的看向井元:“他對我們道哪門子的歉?”

“嗖!\"

就在廉尤轉頭說話間,趙家柱突然化為一道黑影,朝著廉尤極速衝來。

廉尤眼裏疑惑更盛,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不讓趙家柱近身比較好,這樣想著,廉尤抬起右手對著衝來的廉尤揮了一巴掌,一陣狂風從廉尤的巴掌吹起,將趙家柱直接吹倒,跌坐在地上。

廉尤看著一臉驚訝趙家柱,慢慢向前道:“你是覺得經過那些實驗得到所謂的‘超能力’後,便能輕鬆解決我們?最後的道歉是準備把我們殺掉做的懺悔?殺掉我們也是李俊安排的?”

“額......我覺得他頭上兩邊的肉球說明他現在應該聽不到你說的話,”井元也到廉尤旁邊,見廉尤問了一大堆問題,忍不住吐槽道。

“...........”

廉尤也發現了自己的沙雕行為,默默扶額:“習慣了,一邊到任務最後我都是問一大堆問題,得到答案後再把異類給處理掉的,不好意思,職業習慣。”

對麵的趙家柱此時慢慢起身,對麵兩人在很輕鬆地聊天,但他們身上無時無刻散發出來的威壓,將趙家柱壓製地有些喘不上氣,而且他也發現,周身出現了一道道青色的風旋,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他的直覺告訴他,隻要現在敢做出什麼動作,會直接被那道道看似弱不禁風的青色風旋給當場格殺!

趙家柱眼裏,對麵的兩個還在若無其事地麵對麵交流著,應該是在討論怎麼處理自己吧,趙家柱心裏是這樣想著,那周圍的青色風旋讓他皮膚微微刺痛,突然覺得這樣死去也不是不可以,趙家柱低頭看向骨瘦如柴的自己,其實有一點別人是不知道的,

其實是他自己接受異化實驗的,為的,就是想把那些自己覺得惡心的人給撕碎!

他從小就在村裏長大,家裏是一種老舊的老瓦房,母親和父親都是在家務農的,一年的收入都是靠著那點土地種的農作物,雖然在的環境有些艱苦,但好在父親很努力,很上進,,在他上小學那一年,為了賺錢學費,父親決定出去打工,雖然一開始條件很艱苦,但還是能在母親在一次一次的夜晚的安慰中度過,隨著一年到頭不停的出去打工,見到父親的次數也是越來越少,但父親很顧家,每個月都會打錢和打電話來給母親和自己,每次過節都會提前寄東西回家來,每年春節也都會回來,簡直就是村裏男人的典範。

年複一年的過去了,家裏的條件也慢慢上來了,成為了村裏比較富有的家庭,別的家裏孩子還在為想偷玩家長手機絞盡腦汁的時候,趙家柱已經擁有了自己的智能手機,但他並不想玩,隻想快點讀書快點長大,然後去找他的父親,讓父親回家,不用一年到頭在外麵拚死拚活的幹活了,也不用讓母親吃完飯後就一個人坐在門口呆呆地看著手裏的手機,期待父親會打過來了。

直到那天傍晚,夕陽將天邊的雲朵染紅,道道殘餘的光線透過村裏的綠植印在地麵上,使得村裏的大部分樹葉和道路都呈現出一種異樣的紅色,還在讀小學六年級的趙家柱將家裏的垃圾拿起村裏的焚燒爐進行丟棄,看了眼天邊的紅日,嘟囔了一句真尼瑪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