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有十五個億呢?是不是可以畫下圖?不夠的話,再繼續追加資金二十五個億?”
說的很認真,德吉央宗看了看蕭晨,她知道蕭晨是不會反對她的。
差點把嘴裏的酒噴到牆上了,因為馬米東知道德吉央宗沒有喝酒,所以她說的一定是玩笑話,但是開玩笑也要有個度,這難免有點太大了。
“小東,你明月姐說的是認真的,我們有專業的團隊做這個,資金也有。”
話從蕭晨口中說出來,馬米東知道不是玩笑話了,他這個曾經的姐夫一直沒有跟他胡扯過什麼,甚至連玩笑都沒怎麼開過。
“為什麼呀?你們為什麼要拿那麼多資金去做這樣一件極其不確定的事呢?”
“那天你姐陪我去做孕檢,遇到個事。讓我突然有了這個想法,你姐姐說她也支持我。”
一字一句,說的很慢,德吉央宗的眼睛看著蕭晨跟馬米東,她好像在思考,又好像什麼都沒想太多。
“有個墜樓的小夥子,確切說是跳樓的。搶救無效死亡了,聽他們說是因為投資那個大蒜期貨虧的承受不了了。我覺得很震撼,所以我想試下那感覺……”
這話讓馬米東聽著有點懵,他第一次聽說拿著那麼大的資金,想試下投資失敗的感覺……
“你這是出於義憤,姐,這不是投資。我覺得你應該再思考下!不應該做這個風險太大的事。”
或許馬米東說的是對的,他這不是忌憚害怕,是他看淡了對資金的那種渴望,逐利的心變得穩健了。
“我很需要錢,馬米東,我的資金缺口太大了。我在濱海那邊過了春節五六月份就要全資收購一家鋼鐵公司。目前我的資金缺口很大,所以我要給一些人放下血。”
“那我給你做個計劃表,姐,做這個事,隻要你有那麼大資金,可以先拿現貨。然後隨便你做空或者做多都可以了。”
對於大蒜市場信息的高度關注,讓馬米東胸有成竹。他甚至在一刻鍾內,就為德吉央宗描繪出了一整副,由他自己勾勒出來的,關於大蒜的全產業鏈的所有可以去投資的盈利點。
“如果你願意,歡迎你加入我們,馬米東
!我們先不談期貨。咱們先談下,關於你說的那些關於大蒜加工出口的事,我決定對你自己先期做一個投資。”
“這個不用,姐,我這剛剛好一點。起碼不欠債了,我想緩一下,沉澱下自己。目前我覺得疫情還沒過去,你們也不適合做太大的資金投資。”
這是拒絕,馬米東或許有他自己的想法。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拒絕了德吉央宗的提議。
“換個方式,我們換個方式談好吧?馬米東,你比我大一點,但是你叫蕭晨姐夫,也隨著叫我姐姐。”
眼睛在眨,一定是在想主意。這習慣德吉央宗改不了,思考問題時她總是這樣。水杯被她推到桌邊又推回來,反複好幾次。
“這樣吧,無論怎麼說,我們都是親戚!那就不談合作了,你來我們公司,算是給我幫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