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洛南離開茶樓,沒有立即回陸氏集團,而是打車前往景興武館。
“今天閉館,不接待訪客,請回吧。”
門口的學徒攔下韓洛南。
“滾開。”
韓洛南推開兩人,一腳踹開大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你要幹什麼?來鬧事是嗎?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
門口的學徒沒見過韓洛南,不知道他的厲害,本想從後麵飛踢韓洛南,卻被他輕鬆閃過,在空中將他踢飛出去。
這麼大的動靜驚動的場館中央訓練的學徒。
他們或是持木棍,或是持長劍,一擁而來,將韓洛南團團圍住。
其中有一些學徒是當晚跟隨羅畢安去亭子找韓洛南麻煩的人,他們第一眼就認出了韓洛南。
“韓洛南,你來這裏做什麼?真欺我景興武館無人?”
眾人眼中迸發著怒火,他們幾個師兄死得死,失蹤得失蹤,這一切都跟眼前的男人有關。
如若不是忌憚韓洛南的武力,他們必然會一擁而上,將韓洛南打成肉泥,以解心中之恨。
“你們這群小馬仔不配和我說話,叫你們大師兄出來,我要和他嘮一嘮。”
韓洛南的話很倨傲,絲毫沒有把在場的學徒放在眼裏。
他也算是想通了,和這群沒有底線的人打交道,就不能以禮相待。
學徒們雖然不忿,但也不敢貿然上前。
很快就有人去後麵將羅畢安請出來。
“韓洛南,你拜訪我景興武館是要拜師學藝嗎?那我可要說聲抱歉了,這段時間本武館不對外開放。”
羅畢安笑容滿麵,仿佛之前在懷安市大打出手的人不是他。
“嘿,我今天不是來拜師學藝的,是來踢館下戰書的。”
聽到“踢館”二字,在場之人皆是嘩然。
踢館無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都是極為羞辱人的一件事。
因為這種行為就是在砸人飯碗,若是打輸了,這家場館在本地也就顏麵盡失。
羅畢安眯了眯眼睛:“你要挑戰我?”
“不,不,不,我不是要挑戰你,你還不配讓我挑戰,我是要挑戰你那個師父——司徒清。”
此話一出,場麵徹底失控。
他們沒有想到韓洛南竟然敢如此猖狂。
司徒清師父是誰?他是在十年前就能飛簷走壁的武術宗師,十年過去了,而今的武學實力更是深不可測。他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來挑戰師父,那不是樂子是什麼?
“哈哈哈哈哈。”
“我沒聽錯吧?這小子居然要挑戰咱們師父?”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聽到韓洛南大放厥詞,他把自己當什麼了?”
“師父他老人家吐口痰都能擊飛韓洛南,哈哈哈。”
現在的氣氛突然變得歡快起來,大家喜笑顏開,交頭接耳,毫無顧忌的嘲諷著韓洛南。
羅畢安聽著周圍弟子的笑聲,輕歎口氣:“韓洛南,我知道你年少成名,取得了點成就,心中有些驕傲,但人最忌諱的就是看不清自我,你挑戰我師父他老人家,這跟螳臂當車有什麼區別?你還是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