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園忙完過來了,他想坐在江心的身邊,秋月白立刻起身攔住他,讓他坐在另外一邊。楊園剛剛敬酒喝了不少,看上去有點醉了。
秋月白扶他坐下來他說:“江心,給個麵子喝一杯。”
不知道楊園為什麼這麼執著於讓江心喝酒,是想讓江心酒後吐真言嗎?
“我來陪你喝。”秋月白說。
“來,一起喝。”楊園想伸手拉過江心,秋月白一把握住楊園的手說:“你醉了,先進屋子裏麵去休息。”
“我沒醉,來,喝。”楊園說。
楊園拿過白酒,倒滿兩杯,一杯遞給秋月白,一杯自己喝。
“來,幹杯。”楊園說。
江心走過來,搶過秋月白手中等我白酒說:“楊園,你喝多了。”
“江心,我沒喝多,我才剛剛喝起興。”楊園還不承認自己喝醉了。
“把酒給他。”楊園說。
“秋月白喝不了白酒。”江心說。
江心不知道,在她離開之後,秋月白學會喝白酒。而且還是她常喝的那種。
“那你喝。”楊園說。
“楊園哥你真的喝醉了,你先去休息,等你清醒了再說。”王春陽見形勢不對趕緊站起來說。
張碩扶著他,他一把甩開張碩的手。
“我,今天要向江心……”楊園的“告白”兩個字都沒有說完就被秋月白捂住嘴巴說。
“來來來,我們喝酒。”秋月白打斷楊園。
秋月白很清楚剛喝到興頭上的人是不會停下來的,楊園也沒有糾纏江心,開始和秋月白喝酒,你一言我一句喝了好多。
江心叫張碩把王春陽和團團圓圓送回家去,自己在這裏看著他們。
地上的酒瓶子越來越多,楊園的話也越來越多,秋月白沒有什麼好講的,隻是偶爾附和一下,但是手上的酒杯也沒有空過。
好半天過去了,散場的散場,好多人都醉醺醺的離開,楊園趴在桌子上,秋月白也醉了。
楊園的父母過來把楊園扶進屋裏,隻剩下秋月白和江心。
秋月白順勢倒在江心的肩膀上,江心根本就不敢動彈,秋月白說:“江心,你為什麼喜歡醫生?”
“你醉了,回家吧!”江心說。
“你帶我回家。”秋月白說。
“好,走。”江心說。
秋月白牽起江心的手,江心想放開,秋月白說:“江心,就牽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今晚秋月白醉了,還是為了給她解圍,江心看著他這副模樣真的很不忍心,江心問:“你什麼時候學會喝白酒的?”
“你走以後。”秋月白說。
“你的胃難受嗎?”江心問。
秋月白沒有說話,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江心,我們和好好不好?”
“你醉了。”江心一直都在逃避這個問題,她現在還沒有勇氣去麵對和秋月白的感情。
“你摸摸我的心,隻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加速跳動,我的心裏麵隻有你一個人。”秋月白把江心的手放在他等我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