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除了一開始以外,後麵李副廠長就已經很清楚自己的東西肯定是被偷了因為他的東西可不隻有黃金,還有很多的瓷器,以及一些玉石。
玉石有可能在高溫之中被燒裂了。
但是瓷器本身就是高溫燒製出來的,根本就不怕火。
但是這裏麵卻連一個瓷器的碎片都找不到。
這說明什麼?說明有人偷了他的東西,還一把火把他的秘密倉庫給燒了。
“太缺德了,到底是誰呀?什麼仇什麼怨啊?我攢這些東西我容易嗎?每天擔驚受怕提心吊膽吃飯都吃不香了。
這王八蛋卻把我所有的東西一勺給烷了呀。
這麼多年替別人做嫁衣了!”
李副廠長躺在了地上,眼淚從眼角慢慢的滑落,他也不在乎地上有多髒了。
隻是嘴巴一直不停的張呀張的。
說著一些莫名的話語。
含媽量極高。
真要是寫出來基本上也就是一些星號星號星號。
“老天爺,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也不容易呀,別人給我東西多我辦事兒,我都是認認真真的把他們給辦了的。
這些都是我的勞動所得呀,我都付出(cacc)了我的勞動的。
根據按勞分配的原則,這些東西本身就是我的呀。
到底是誰呀?”
李副廠長覺得自己的心髒非常的痛,感覺就像是一團餃子餡兒,被掰開了揉碎了。
他不甘心,他當然不甘心!自從五六年當上這個副廠長,到現在都多少年了?8年!知道這8年是怎麼過的嗎?算了,說多了都是眼淚。
現在是辛辛苦苦8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躺在地上的李副廠長,右手拚命的抓住自己左胸口的衣襟。
揪不揪心?很揪心啊。
終於李副廠長因為太過於心痛昏迷過去了。
兩條腿還抽一下抽一下。
嘴角也是一歪,吐出了些許白沫。
李副廠長除了腎虛,腎虧以外,本身沒有太多的毛病。
至少絕對是沒有癲癇。
但是現在好像因為刺激過大,已經有這個毛病的跡象了。
大概過了兩分鍾,李副廠長悠悠的醒來。
他依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眼望著上麵,被熏的漆黑的樓板。
“到底是誰呢?照理說這個地方隻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
等等好像還有一個人,他可能知道。”
李副廠長突然想起這七八年來都沒有出過事,偏偏上一次,跟著許大茂把當初婁廠長的家給抄了,弄了那麼一箱大黃魚。
現在自己的秘密基地都沒了,東西全部拿走,還一把火燒了。
那個時候他記得他是首先把保衛科的人全部先打發走了。
接著是戴著許大茂,把他送到了軋鋼廠的門口,然後自己才開車來到這個房子。
所以許大茂應該知道他是藏東西去了。
而且是藏貴重物品去了。
如果這個時候許大茂在後麵跟蹤,那是不是有可能發現這個地方呢?很有可能。
因為當初天寒地凍,雖然路上沒有積雪,但地麵上有些地方已經結冰了,所以他開的不快。
騎個自行車勉強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