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明吃完年夜飯以後泡了幾杯茶。
幾個人在一起喝茶聊天消食兒。
突然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非常淒厲的慘叫。
其淒慘程度堪比殺豬。
然後就聽到二大媽在那裏哭。
哭的那叫一個淒涼。
“那個,你們繼續,我過去看一看。”
何一明端著一個搪瓷茶杯,慢慢悠悠的來到了二大爺的家。
“這是怎麼了?”
何一明看到二大媽把自己的小兒子抱在懷裏,但是他那個小兒子好像不怎麼動彈。
“都是這個老畜生,他把自己的兒子給殺了。”
原本對二大爺千依百順的二大媽,此時也忍不了了,這可是自己親生的兒子。
何一明明顯發現劉光福的胸膛有起伏。
“這明明還活著呀,誰說已經死了。”
何一明把劉光福放在了地上,讓他平躺。
然後搭了一下脈。
接著從口袋裏麵抽出一根銀針,這個銀針當然是放在神藥空間的倉庫裏麵。
他現在已經完全把神藥空間的倉庫當成一個儲物空間,當成一個空間戒指般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這個空間還是無限大的。
雖然隻能存儲死物。
但是這也已經很了不起,很方便了。
這一根銀針直接紮入了人中。
很快,劉光福就悠悠然的醒了過來。
接著就開始大喊大叫。
“我的腿,我的腿斷了,好痛啊!”
劉光福抱著自己的右腿在地上打滾。
“何大哥你幫幫他,幫他止一下痛,這個狠心的竟然把兒子的腿直接打斷了!”
二大媽,看著自己兒子那痛不欲生的樣子。
完全看不下去,直接請求何一明幫忙止痛。
止痛的話,這事兒其實還是挺簡單的。
特別是對於何一明這樣的針灸專家。
隻見他又從口袋裏麵掏出幾根銀針,往劉光福的大腿上一紮。
原本還在叫天叫地的劉光福,突然發現不痛了。
但是他也感受不到自己的腿了。
他截斷了神經傳導的生物電流。
讓大腦和脊柱不能感受到腿的存在。
這其實是一種短暫的變相的癱瘓。
劉光福你雖然現在不痛,但我把這些銀針拔出來的時候,你又會感覺到很痛。
現在你的右腿脛骨已經斷了,傷筋動骨100天呀,就算把你的骨頭接好,這三四個月你這條腿也是用不了的。
而且現在我這裏是沒有辦法給你接骨的。
你需要去醫院。
這幾根銀針就暫時紮在腿上,等做完手術再讓醫生幫你拔下來。
對了,跟你做手術的那個醫生說一聲,這幾針是我紮的,有著麻醉的作用。”
“治什麼治腿斷了更好,省得他到處亂跑,到時候又惹出什麼大禍來。
腿斷了天天待在家裏也好,大不了我養著。”
劉海中一拍桌子。
似乎是對何一明插手他們家事,感到非常的不滿。
“劉海中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兒子隨便怎麼打都沒事,我告訴你,你已經犯罪了,不是違法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