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隊長很好奇,正如他所說的一樣,這個事情完全是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任何目擊證人。
而且當事人也是喝醉酒斷片了根本就不知道是他幹的。
就算他不來自首,這件案子也是一個無頭懸案,查無可查。
更何況原本就沒有立案。
“是我大伯讓我來自首的,他說自己造的孽自己去承擔。”
“你大伯是誰呀?”
“我大伯就是這一片有名的神醫,何一明!”
“原來是何一明!”
黃隊長與何一明打交道也有兩次了。
在他的心裏,何一明一直是一個老油條,老狐狸,老奸巨猾的形象。
可今天卻做出這種大義滅親,勸自己侄兒來自首的事兒。
這就不太正常。
親親相隱。
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
就在這個時候。
武瑞金也來到了巡查處,他要報案。
報的案子就是傻柱子把許大茂扔雪地裏20的這個案子。
這一下黃隊長徹底明白了。
原來這事兒已經被別人知道了,那麼自首和沒有自首還是有區別的。
“你不用報案了。”
黃隊長來到一個小同誌那裏,把他記錄的筆給按住了。
“為什麼不用報案?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案,而且我們醫院的中醫部主任還要袒護,包庇自己的侄子,這也是犯了重大錯誤。
這可是有兩個案子啊。”
武瑞金非常的激動,他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把柄,能夠把何一明給拉下水。
“因為你說的那個人,他已經來自首了,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就那邊的那個人。”
黃隊長指了指坐在遠處的何雨柱。
武瑞金頂了頂自己的眼鏡,眯了一下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確就是何一明的那個侄子。
“怎麼會這樣?”
武瑞金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
“怎麼犯罪嫌疑人來自首了,你還不滿意,那你到底想幹嘛呀?”
黃隊長要是還看不出來,武瑞金跟何一明之間有一些齷齪,那他就白當了這麼多年的隊長。
他的眼睛可是很犀利的。
“沒有的事兒,怎麼會呢?既然沒事了,我就先走了。”
武瑞金站起身來,垂頭喪氣地離開。
“該死的,肯定是何一明看見我了,所以才讓他的侄兒這麼快過來自首,為什麼?為什麼我跑步的速度這麼慢呢?如果再快一點,哪怕我快他一步都好啊。
可是現在卻讓別人後發先至了。”
浪費了一個大好機會,武瑞金肯定是有點不甘心,但也沒有辦法。
一個小時以後
第三醫院許大茂的病房。
黃隊長來到了病房。
此時的許大茂打過安定,情緒非常的穩定。
“許大茂我們又見麵了。”
上一次許大茂就是黃隊長親自抓進去的。
“說實話,你提前被人給放了出來,也不知道對你是好事還是壞事。
你要是現在還在籬笆院裏,至少你的腳還能踩縫紉機。
現在卻隻能躺在床上了。”
黃隊長對許大茂這種人一直以來都是很痛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