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他來說也算是一個解脫。
因為秦淮茹天天跑巡察處去罵他。
每天都罵的狗血淋頭的,而且巡察處的居住環境也不是那麼的好。
這年頭無業遊民比較多,所以有很多小混混。
這些人大錯沒有,小錯不斷,天天跑巡察處,都是常客了。
巡察處又不大的,所以居住環境就顯得比較擁擠。
籬笆院就比較好了,雖然也是大通鋪。
但至少能保證每一個人,將近80公分的寬度。
哪裏像巡察處那樣人挨人,人擠人的,晚上睡覺都睡不安寧,白天又得被別人罵。
許大茂從來沒有想過小寡婦罵人能夠罵的這麼髒,這麼毒,這麼狠。
看來應該也是從賈張氏那邊學了一些。
今天南鑼鼓巷的四合院裏麵,經過這一個月的壓抑氣氛之後,總算稍微有一點點喜慶。
因為今天剛好是婁曉娥的孩子滿月。
婁振華和他夫人都來了。
孩子不姓許,姓婁。
叫婁德華。
別說,名字還挺好聽。
婁半城家裏麵有的是錢,而且他也有關係能夠弄到大家弄不到的物資。
建國之前他也是出了很多錢的,之後他甚至都把自家的軋鋼廠都給捐了。
所以他的關係網挺大。
甚至可以直接從國營的農場和牧場,弄來一批緊俏物資,舉辦滿月宴。
其實這件事情是做錯了呀。
如此大張旗鼓,大肆鋪張浪費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比方說二大爺劉海中。
“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以前你是老板,現在你頂多是一個老資,我可是工人,以後肯定有你好果子吃。”
這老東西嘴上拚命的吃,但心裏頭卻非常的不舒服。
典型的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不過他這個人本身也沒什麼良心,如果能夠當官的話,他什麼事都敢做。
當然在他眼裏這個官可能就是廠裏麵的車間主任或者副主任之類的。
他眼皮子就這麼淺,沒有什麼太過於高大上的理想願望之類的。
“何一明,我聽女兒說了,這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照顧他,我以前那個女婿呀,我真是瞎了眼!”
婁振華,對著坐在他旁邊的何一明敬了一杯酒。
“您這話說的,當年您是對我有恩的呀,如果不是你在廠裏麵弄了一個醫務室,那段我最困難的時間還真不一定過得下來。
學醫這種東西需要時間積累經驗。
不像我那個弟弟,學個廚師,隨隨便便都能找到一碗飯吃。”
這個身體原本對何大清很有意見。
主要是何大清以前總是在他麵前得瑟。
兩兄弟之間關係不太好。
要不然何大清也不會把一個月10塊錢的生活費寄給一大爺,而不寄給他。
這10塊錢最後也被易中海給昧下了。
“話不能這麼說,那個醫務室就算沒有你,我也是要建的。
那幾年廠裏麵的工人越來越多,有個頭疼腦熱的總不能讓他們去別的地方治吧,還得另外掏錢,他們本身也沒幾個錢。
其實到後麵我也知道,你就是給我一個麵子,所以才留在醫務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