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淚水隻在眼眶停留了一小會兒,就嘩嘩的流了下來。
“何大爺,你救救我吧,我已經不行了,這已經很久很久了,都有大半年了,我現在除了撒尿沒有任何的作用啊。
何大爺你救救我啊,我不想這樣,我才20多歲,我還年輕。”
許大茂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呀。
簡直就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
太慘了。
“許大茂,我上次已經跟你說過了,你這個病啊,我是治不了了,已經完全超出了醫學的範疇。
估計大羅神仙來了才有的救。
而且你都已經有孩子了,就算行還是不行又怎樣呢?”
“你了不起,你清高!我現在是它媽廢人啊。
我和過去那些殘缺的有什麼區別?這是什麼破毛病,破毛病,破毛病啊!我才26歲,我不想當廢人,何大爺你一定要救救我,要不然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看到許大茂的樣子和一明都覺得這人太可憐了,雖然說這是因為自己而造成的。
但是他也可以流兩滴鱷魚的眼淚。
“其實,......唉,算了吧,沒有辦法。”
何一明給自己的表演打滿分,一點都不怕驕傲。
特別是那一聲歎息,簡直就是恰到好處。
許大茂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何大爺,你一定是有辦法的,對不對?你告訴我你給我治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有錢,這幾年的錢我攢下來了有2000多,我還有幾條大黃魚,十幾條小黃魚。
隻要你治好了我,我這些都給你。”
許大茂急紅眼了。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是個醫生,這個辦法我是不能去用的,太過於陰損了,有損陰德。”
何一明一副猶猶豫豫,遮遮掩掩的樣子,讓許大茂更加看到了希望。
既然何一明這麼說了,肯定是能夠治好,隻是這個方法有點損人利己。
所以作為一個醫生的何一明並不願意用這種方法。
但許大茂哪管這些呀,他隻知道自己才20多歲,正當年,卻要和七八十歲的老頭一樣沉睡。
提前進入道家的清靜無為這種至高的境界。
他可沒有這麼高的覺悟啊。
“我知道這不是錢的問題,但您好歹也是看著我長大的,你記得嗎,我爹當年還請您吃過飯。”
這句話倒不是胡說。
當年許大茂他爹,也的確是請過何一明吃過一頓。
不過也就那麼一頓。
並且還是何一明治病以後的一種感謝而已。
用了一些比較珍貴的藥材,許大茂他爹又不舍得花錢,最後用請客吃飯來抵了藥錢。
可以說是相當的精明。
“好吧,這個方法倒還真有一個。
我打個比方,一棵樹的樹幹死了,但樹根還活著,這個時候我們可以用嫁接之法,讓原本的樹樁之上重新長出樹來,並且這棵新的樹,可以汲取兩家之長,長得更為健壯,可以結更多的果實。”
何一明並沒有說破,隻是做了一個比喻。
但他相信許大茂絕對是聽懂了,因為這小子眼睛越來越亮,連瞳孔都放大了。
“不過這個嫁接之法也不是能夠完全成功的,有些時候因為相性不合,新接上去的就容易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