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朝廷有命令傳來,讓咱們縣運送十萬石糧食前往前線,給大軍提供補給”薛欒稟報道。
“十萬石,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最少要數萬民夫,十五萬石的糧食。現在糧食還在地裏,最少也要秋天才會成熟,糧食一收到時候會死多少人,朝廷裏那幫人沒帶腦子嗎?”張智勇眼神狠厲,透著陣陣的殺意。
“大人,這也不是小人能決定的”薛欒無奈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張智勇說道。
“是,大人”薛欒退了出去。
張智勇來到床前,將一個藍色的鐲子戴在臧婉靜的手上,說到:“我要出去幾天,你自己小心一點”。
“可以不去嗎?”臧婉靜問道。
“可以,甚至可以帶著你一起去”張智勇說道。
“我也可以一起去嗎?”臧婉靜問道。
“可以啊”張智勇說道。
“好耶”臧婉靜激動的跳了起來。
這幾天張智勇開始募集人手,將當地的富戶狠狠的“敲詐”了一番。
十五萬石軍糧一粒不少的湊齊,當然各大富戶也開始罵娘。
羅軒與楊帆兩人,製造了許多戰場利器,在楊帆父親一番運作之下,楊帆重新回到前線。
因為楊帆父親的運作,楊帆回到戰場的過程十分順利。不過楊帆的虎狼衛此時被其他人接管,這時候的胡飛揚將虎狼衛安排在了固陽穀裏。
“胡將軍,你為什麼將虎狼衛駐紮在固陽穀”楊帆氣勢洶洶的問道。
“安慶侯你在此吵嚷成河體統”胡飛揚沒有好臉色道。
“吵嚷,你將整個虎狼衛立於險地,你莫不是草原人的奸細”楊帆惡狠狠的說道。
“你血口噴人”胡飛揚怒吼道。
“將帥無才,即使是丞相檢舉了一個草包。恐怕烏沙不保啊”楊帆譏諷道。
“好,你狠,虎狼衛的虎符還你”胡飛揚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
“我不要”楊帆一臉奸笑的說道。
“哦,那你的那幫兄弟隻能血灑疆場,至於我也就是剝奪官身,看以後誰還會追隨你”胡飛揚說道。
胡飛揚雖然是個草包,但不是個傻子。雖然不懂軍事,但是很了解楊帆想要什麼。
“算你狠,虎符給我”楊帆一臉煞氣伸手。
“這個是可以直說的嗎?”羅軒對著施衝說道。
“先生勿怪,此處是邊疆,自然不如京城中那般拘謹”施衝解釋道。
“原來如此,倒是我理解錯了”羅軒訕笑的說道。
“先生,其實我們軍營之中往往沒有那麼多的約束。前提是沒有監軍的情況下”施衝小聲說道。
“好吧我懂了”羅軒小聲的點頭示意。
“咱們為什麼要虎符,這不是侯爺的舊部嗎?”羅軒問道。
“如果沒有虎符調兵是違抗聖命,侯爺現在拿回虎符雖然沒有陛下的聖旨,但是事急從權。因為是胡飛揚主動交出,屆時國公和丞相斡旋此事。隻要能打贏這場仗功勞就是大家的,如果輸了誰也跑不了,但是責任一攤,侯爺也不會有性命之憂”施衝解釋道。
“多謝解惑”羅軒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