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是叫了代駕還是家裏的司機,很快就到了炸雞店樓下,蘇茉幾乎是被他扶著上的車。
倆人剛在後座上落座,程北瀟就升起了後座的擋板,把她抱坐在他的腿上相對而坐,那個有著少年炙熱和男人張力的吻鋪天蓋地地向她襲來。
她被他吻到全身酥軟,忍不住輕嗯了聲,然後就聽見他在耳邊撩人的輕笑,“姐姐,這個擋板隔音不太好。”
蘇茉的臉瞬間就紅了,想到前麵還有人,她忙壓製住自己要溢出喉嚨的聲音。又聽見他說了句,“不過,我讓他戴耳機了。”
炸雞店離他家不遠,十幾分鍾的車程,也足以讓她被撩到腿軟。司機把車停到別墅的車庫裏,人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蘇茉被他從車上抱下來的時候,周圍已經空無一人了。他抱著她從車庫一直上到二樓他的臥室,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她已經醉了七分了。
他幫她脫外套,她還不怎麼配合,兩手一直在胡亂揮舞著,嚷嚷著要去隊裏看看調查情況。程北瀟無奈地歎著氣,“都這時候了,你腦子裏還是案子啊。”
鬧了好一會兒,她才停下來,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程北瀟見她不鬧了,才幫她把外套和毛衫脫掉,隻留了裏麵的T恤。
本來想借此機會更進一步的,可她這樣了自己也不能趁人之危,他看著她無聲地笑了笑,走過去幫她蓋被子。
被子剛蓋好,他正要伸手去開床頭燈,就被人攬著脖子壓了下來。隨後是她半醉半醒地獻吻,還有那些破碎的呢喃。
程北瀟本來剛剛壓抑下來的想法,又被她瞬間勾了起來,他由被動轉為主動,在要突破最後一步的時候他還扳過她的臉問了下,“姐姐,你知道我是誰嗎?”
蘇茉伸手摸了摸他深邃的眼窩和高聳的鼻梁,睡眼朦朧中她聲音帶著醉意卻很清晰,“當然知道了,持證上崗的程先生嘛。”
他故意捏著她的腰逗她,“那叫聲老公聽聽!”
她這會兒倒也不含糊,清清楚楚、大大方方地叫了聲“老公”,隨後她的聲音就被他湮沒的無休無止的纏綿中了。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電話吵醒的,薑男男跟她說高明給的賬號對方有了回應,提供了交易地點和時間,需要他們去隊裏商討應對方案。
蘇茉應著掛了電話,一陣頭部劇痛猛然襲來,還有著宿醉的胃部不適。她掙紮著睜開眼睛坐起身子,才發現更難受的是渾身散架般的酸疼。
她敲了敲腦袋,實在記不起昨晚發生的事了,就記得他們從炸雞店坐車回了住處,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但她看見這屋的擺設不是她之前住的那個臥室,還奇怪這難道是他的臥室?難不成是自己喝多走錯房間了?
她下床簡單收拾了自己然後下了樓,看見他已經在餐桌上放好了早餐,熱咖啡和煎蛋煎牛排。見她下樓,他衝她笑了下,“過來吃飯,然後去開會?”
她坐到餐桌上,猶豫著開口,“昨天我喝多了嗎,怎麼睡到你臥室了?”
他坐到她對麵,把切好的牛排遞給了她,順便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姐姐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