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禁任何人吸毒、嫖娼、賭博!
我們從根本上講都是緬北的老百姓,我們不是軍閥。
我們對緬北的亂象也痛心疾首,可我們無法改變這一切,我們隻能做到獨善其身罷了。
我在這個警局每年都從園區收受大量的紅包,那個叫陳溪婷的緬北一姐,每個月都要把溫那千他們,叫到對麵的利亨大酒店吃喝。
這些事情,我從來都不沾。
所以,楊哥,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對不起,我剛到你們這裏,心裏很緊張,也很鬱悶。
不過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的心情好多了。
我這不僅吃了這麼香的一頓飯,還能認你這麼個漂亮老鄉,真是不虛此行了。
嗨,淩吉,以後你在我麵前,就別說什麼你們華夏你們華夏的話了,你就是我們華夏大河省的親戚,咱們是一家人。
哈哈哈!”
“哈哈哈......”
2個萍水相逢的年輕人,一會兒就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二十多年後,已是疲憊大叔的王雲凱,回憶起這段快樂時光,依然感慨不已:
人隻有在年輕時代,才能真正的歡樂開懷。
就像花朵,隻有在陽春三月才會迎風怒放。而秋冬季節溫室裏的花朵,也會開放,可那是被生活的催化劑逼迫著,才勉強張開的懷抱。
“那你為什麼不去華夏,不回咱們大河老家呀?”
王雲凱又在琢磨著和淩吉拜把子的事了。
“唉,我這不剛參加工作才2年嘛,想攢點路費再回去。
我經常從地圖上比劃,就像李白《夢遊天姥詠留別》寫的那樣:
‘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
哈哈哈,你說我將來過去是坐高鐵呢,還是坐飛機呢?”
“坐高鐵吧,價格基本上都差不多。
但,坐高鐵可以欣賞從南到北的沿途風景,你從南雲省上車,也就一天就到了。
早上,你在南雲省吃米線,晚上就可以在大河省吃鯉魚了。”
“我的天,這一天功夫我就從南走到北了!
你們華夏的經濟該有多發達呀!”
“反正比緬北發達的多,唉,唉,是咱們的華夏,咱們的華夏現在比西方國家都發達!”
“太爺爺在世的時候,一再說華夏是這個世界最偉大的國家,讓我們這些後世子孫,一定要回去看看。”
“唉,你見過下雪嗎?”
“沒有,我隻是在一些影視劇裏麵看過。”
“好可憐呀,你等到春節的時候再回華夏,你在南雲省看到的是春暖花開,你到了大河省就是冰天雪地。
一日之內,讓你從春走到冬。”
“哦,是嗎?有這麼神奇嗎?楊哥,你不會騙我吧。”
“我騙你幹什麼,到時候,我還要請你去踏雪呢。”
“好呀,哈哈哈......”
就在這2個小年輕沒心沒肺的說笑的時候,3樓的溫那千警長已經陷入了空前的絕望。
他又把李助州和那名保安的頭顱傷痕數據,輸入了人工智能比對係統。
那台沒有人性的機器,又客觀無私的給出了同樣的數據:
能把李助州的頭顱擊碎的力量在6000公斤以上!
“哦,我的天,我是見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