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鈴舒舒服服躺了兩天後接到了三爺的集合通知,穿上卡其色緊身T恤和同色係的褲子,出門前隨手拿了個外套。
上了車才看見旁邊還有一個人,她瞅了好幾眼也沒看清楚這人的臉,黑色的帽子遮住了他大半張臉,整個人很安靜的靠著。
「月白,這人身形好眼熟啊。」
……
「月白,月白?」祈鈴在意識裏喚了好幾聲月白都沒有回應,以前他可都是有求必應啊?除非……
「江心。」祈鈴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一道低啞地煙嗓響起。
「月白每次隻要沒說話,你絕對是回來了,你任務順利嗎?」
「嗯,注意安全。」
祈鈴隻輕輕嗯了一聲,便望向了窗外。
窗外的風景瘋狂倒退著,副駕駛上的吳叁省打破了車上的沉寂。
“你旁邊這位是陳皮的人,道上都叫他啞巴張,你可以叫他小哥。”
祈鈴微微點頭,“我好像見過他,嗯……”她掏出包裏的一個筆記本,在靠前的位置找到了記錄,“哦,是陳皮那老頭第一次找我的時候,那個時候有一個楚國墓,挺凶險的。”
張起靈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祈鈴,黑色的眸子裏充滿了淡漠,他將懷裏的黑金古刀又抱緊了些。
“楚國墓?也是叫你夾喇嘛還是什麼。”吳叁省問道。
“掃倉,不過吧,那墓著實沒想到有那麼多意外。”祈鈴淺淺一笑,她的笑容似乎是有魔力一般,帶的吳叁省都不由勾起唇角。
祈鈴靠著窗戶緩緩睡了過去,期間幾人都不由頻頻看向她,中途休息時,潘子將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是看自家女兒。
小哥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似乎是在回憶楚國墓內所發生的事情。
祈鈴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便睜開了眼睛,車上就隻剩下自己和小哥,她垂眸看著身上的衣服往上拽了拽,說道:“楚國墓內我不是故意的,是老頭手下的禿子推的我。”
一想到自己居然把小哥一起拽下了懸崖就覺得有些對不起他,但是那件事情屬實是個意外。
“沒事。”小哥將目光轉向窗外,手微微握了握黑金古刀,定了神。
潘子上了車,回頭看向二人,笑著說道:“誒,醒了?”
“嗯,謝謝你的外套。”祈鈴將外套遞給了潘子,潘子接過後發現衣服上居然多了一點點木質香。
他看了一眼便將衣服穿上了,等到吳叁省上車,一行人繼續趕著路。
路上的風景還是很不錯的,祈鈴看著窗外和月白聊著天。
「小鈴鐺。」一道溫柔地聲音輕輕喊著祈鈴。
「誒。」祈鈴立馬應道。
「背包裏我給你放了一個東西,如果有危險就用。」月白眼神中滿是對妹妹的關心。
祈鈴打開抱在懷裏的包,裏麵赫然是一隻……蛇崽?!
這我怎麼用,當鞭子嗎!?
“嘶——”
顯然吳叁省和小哥都聽到了這叫聲,都一並看向了祈鈴。
「月白!!這這這,怎麼會多一隻蛇啊!」祈鈴摸了摸蛇崽,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它的氣味對同類有抑製作用。」江心開口說道。
祈鈴簡直就是一個頭兩個大,吳叁省問道:“祈鈴你是帶了個動物嗎?”
看著包裏還算乖巧地蛇崽,隻能微微點頭,“這是我養的寵物,它一個人在家可能會餓死。”
蛇崽順著她的手臂爬了出來,一個彈射起步朝著小哥衝去,卻被他一把抓在手裏。
一人一崽便開啟了大眼對小眼的模式,搞的祈鈴連連扶額,想拿回來吧,又拿不到,這崽子別看小還是滿靈活的,眼裏充斥著‘媽媽,救我。’幾個大字。
看小哥也沒有生氣,便沒管它,隻希望它別被他宰了。
車停在了一個驛站門口,吳叁省示意先吃飯休息休息,等會還要坐牛車轉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