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棒梗?這孩子又跑哪去了……”
外麵一個女人的聲音扯著嗓子喊,將正在睡覺的蔣承安吵醒。
他今天發燒,早上吃過退燒藥在家睡覺,睡的卻不沉穩,迷迷糊糊的夢裏都是情滿四合院的事情。
他爸媽愛看這電視劇,他放假回家的時候沒少跟著看,現在睡覺夢裏都是。
蔣承安夢到一個和他長相一樣,名字也一樣的人,還夢到很多事情,不過情節和電視劇不一樣,都是圍繞著蔣承安發生的。
咚咚咚……
敲門聲將蔣承安原本還有些模糊意識喚醒,還沒睜開眼睛,他就被凍的打了個哆嗦。
雖然身上蓋著被子,但是吸進肺裏的空氣是冰涼的,讓人渾身發冷。
看看屋裏的擺設,蔣承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穿越了,傳到隔三差五就重播的情滿四合院中,被年輕人稱為禽滿四合院,成為大院的一員。
他剛剛夢裏像過電影一樣看到的場景,變成他腦海中多出的一段記憶。
看電視劇的時候,蔣承安覺得憋屈氣人,整個四合院中極品眾多,槽點滿滿,可是他爸媽卻覺得除了許大茂,別人都挺好的。
這都不是代溝能解釋的,而是思想上的鴻溝。
敲門聲再次響起,蔣承安坐起身,拿過蓋在被子上的衣服穿上,下地打開房門,衝著外麵喊一嗓子。
“誰啊?”
“安子,是我,你許叔。”
“來啦。”蔣承安聽著聲音確實有些耳熟,出來開門。
他住的房子是傻柱家東麵的跨院,三間正房雖然沒有傻柱住的正房高,不過也夠寬敞。
除了正房,還有兩間廂房,都是他家的,除了他沒有別人住,院門一關,可比在中間的大院住舒服多了。
他打開院門,看到門外穿著破棉襖,抄著手的許有根,將人讓進來。
“許叔,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安子,我今天來是有點事和你說,我去軋鋼廠找你,聽說你今天請病假了,怎麼樣?沒事吧?”
許有根跟著蔣承安進屋坐下,蔣承安拿起櫃子上的暖壺晃了晃,給他倒杯熱水。
“我沒事,就是有點發燒,大小夥子歇一天什麼事都沒了,叔兒你坐會兒,我去把爐子捅開,要不然這屋裏冷的和個冰窖子一樣。”
“哎,好,你先忙。”
蔣承安拿火筷子捅了兩下,還能看到點火星,添上兩塊蜂窩煤,回到桌子邊坐下。
“叔,你今天來是?”
“安子,是這樣的,你看你和我們家大姑娘都老大不小了,這婚事是不是也該辦了,他弟弟也該娶媳婦了……”
許有根放下搪瓷水杯,搓搓手有些不好開口。
許家困難,兒子娶媳婦都困難,需要用嫁閨女的錢給兒子娶媳婦,這事說出來不光彩,可是條件所迫,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蔣承安的爺爺被許有根他爹救過命,兩家從小定下的娃娃親。
後來蔣承安他爸和他媽都在軋鋼廠工作,蔣家的條件越來越好,但是兩口子有良心,沒有悔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