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壞哦!”這時候在吳塵的身後響起了闊別不久的聲音。
“是,小漫漫啊,我哪壞了?嗬嗬。”吳塵回頭看見也交完卷紙出來的鄭漫,表情頓時變得猥瑣起來。
“不許叫我小漫漫!太惡心了。你拿人家的筆,還打人家,你說你壞不壞?”鄭漫對吳塵叫她小漫漫表示強烈的抗議,也說出了自己看見的事實。
“你都看見了,怎麼不告訴老師,讓警察把我帶走?嘿嘿,舍不得吧。”吳塵時不時的還拍了拍鄭漫的額頭。
“去!那是因為你壞的有意思,而且那小胖看上去就挺討厭的。”或許是家庭的原因,鄭漫的是非觀並不是很明確,基本以自己喜好為準。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丫頭,你是不是愛上我了?”吳塵一臉淫笑著把臉靠的鄭漫老近。
“才沒有!哼!不理你了。”鄭漫羞紅了臉,扭頭向外走去。
“哎!哎!等等我!你聽我說啊。”吳塵趕緊追了上去。
“防狼腿!”突然一條纖細有力的腿迎麵而來。
“啊,好滑啊!”吳塵第二聲感歎明顯要強於第一聲。
“流氓!”兩個女聲一口同聲。一個是鄭漫,另一個是剛剛看見吳塵追著自己纏著自己妹妹而出腿的姐姐鄭爽。
“到!”被踢倒的吳塵應聲而起。
“撲哧,真不害臊!”鄭漫被吳塵的舉動逗的直樂。
“妹妹,我們走!”鄭爽白了吳塵一眼,帶著妹妹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學校。
“姐姐,那麼野蠻。妹妹,卻那麼溫柔可愛。挺有意思!”隻留下吳塵自顧自的回味。
“爺爺!奶奶!我回來啦!”吳塵跑進了一個有些破的小院裏。
“塵兒回來啦。”從院裏一間破舊的小平房裏走出了一個兩鬢斑白的老太太,滿臉的笑容,十分的慈祥。但是老太太走路卻看不出老來,很是有力,腰板也挺直。
“回來就回來被,瞎叫什麼!”跟在後麵的是一個老頭,看起來十分的精神。
“你個死老頭子,孫子今天高考!這麼高興的回來,肯定是考好了!”老太太白了老頭一眼。
“有什麼高興的,要是倒退五十年,高考的狀元就是我的。”老頭十分的牛氣道。
“呸!不害臊!”奶奶在吳塵麵前,一點麵子也不給爺爺留。爺爺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爺爺最厲害了,要是那時候也有高考,爺爺肯定是狀元!”吳塵怕爺爺臉上掛不住,馬上哄起爺爺來。
“還是孫子了解我,哈哈。你個死老婆子,虧咱倆一起生活了60多年,你咋就一點不了解我呢。”爺爺也是給個杆子就能往上爬。一旁的奶奶,作吧一下嘴,沒出聲的呸了一下。看著爺爺奶奶,吳塵在一旁偷著樂
“孫子,你也快要出去闖蕩了,爺爺教你一套武林絕學。”爺爺被孫子哄的直樂,當然就得給孫子點好處。
“爺爺,你和奶奶各教過我一手絕技。卻都是坑蒙拐騙用的。你不會還有什麼騙招要交我吧?”吳塵從小是個孤兒,十五年前被眼前的爺爺奶奶領養。爺爺傳授了吳塵的絕技就是“沾衣十八跌”。但是與武術“沾衣十八跌”又不同。不是別人跌,而是自己跌。被外力擊到,可以借力向後飛很遠,但本身卻毫發無損。是“碰瓷”降低危險性的很好手段。白天被鄭家姐妹撞飛,而完全沒事就是這個原因。奶奶傳授給吳塵的絕技叫“妙手空空”,不是偷取別人東西。而是把東西放到別人身上,或是用一物去換別人的一物。考試時草紙就是這麼換的。這些年,一家三口都是用這些手段來維持生計,但他們從不去騙窮人和好人,也算是騙亦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