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似錦又要整出什麼幺蛾子啊?”
“什麼被困?她之前不是一直和蒼元宗弟子厲水寒在一起,厲水寒都保護不了她呢?”
“她就不能消停會嗎?”
蘇離洛儼然成了葉如月的嘴替,什麼不好的都由他替葉如月說了出來。
邢溪也有點無奈,沒有任何猶疑,隻說了句:“小師妹,我得過去一趟。”
葉如月沒有任何疑問,隻點了點頭:“我懂。”
這麼一來,反倒讓邢溪有點不好意思了:“小師妹就不問為什麼?”
葉如月嘴角一勾露出標準的笑臉:“因為似錦師姐是我們同門,隻要她沒有背棄正道,我們就不能見死不救。”
隻要一日沒有將花似錦徹底趕出宗門,這些師兄們,就算對她已經厭棄,在她遇難時,都不能完全袖手旁觀。
這不符合正道道義。
所以不用問,邢溪肯定是要去的。
對比起小師妹如此通情達理顧全大局,再回想下花似錦則截然相反,不僅斤斤計較,事事懷疑她人,高下立判。
邢溪既欣慰又悲哀。
欣慰的是小師妹如此懂事。
悲哀的是,花似錦如今成了這副模樣。
“走吧,三師兄,我陪你一起去。”葉如月站起身來主動道。
正如蘇離洛所說,花似錦這會叫三師兄過去,若是她真受困了倒還好,就怕她別有用心。
葉如月就怕她還惦記著三師兄的真火了。
邢溪詫異了下:“你要一起去?”
他以為,小師妹不與花似錦計較已經很大度了,沒想到小師妹心胸如此大,關鍵時候竟然能不計前嫌,要同他一起去救花似錦。
“小師妹,你不用勉強。”邢溪覺得他一個人去足夠了。
“不勉強。”
“三師兄,我不放心的是你。”
邢溪還想說,為何不放心的是他?
他都金丹中期了,還得了真火,就算有傷在身,一般而言也沒幾個人能打得過他。
但旁邊的蘇離洛卻在瞎嚷嚷了:“喂喂喂,不是吧,你們都要去救那個心機惡毒的女人?”
“我可告訴你,我可不去。”
“我憑什麼要去救她?她害我害的還不夠慘 嗎?”
“葉師妹,這事你可不能強迫我,我定然是不會去的。”
蘇離洛態度堅決,就怕葉如月用什麼強迫他去。
卻不知,葉如月一開始的想法根本就打算帶上他。
“沒叫你去,你留在這裏等就行。”
“若是我們半日後都不曾回來,你再去找我們。”
“你自己也小心點。”
不知為何,這次葉如月對花似錦的突然求救有一種奇怪的預感,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一般。
既然蘇離洛在,便讓他留下來,一旦真出了什麼事,至少有人知道他們的去向。
囑咐完一切,葉如月率先往外走去:“走吧,三師兄,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看到小師妹如此老練的安排著一切,邢溪突然想起小師妹曾經與他們師兄說過的話本子。
當時雖有聽進去,但過去太久,多少有點沒當回事了。
而今突然想起,邢溪突然對葉如月道了句:“小師妹你放心,我會有所防備的。”
葉如月一愣。
她自然記得她曾經苦心積慮搞出來的話本子。
但不得不說,忽悠隻是一時的,師兄們隻是一時聽進去了,很多過後便忘。
最後,還是通過種種親身經曆,才徹底改變對花似錦的看法。
難得此刻,三師兄還記得這些,也對花似錦有了該有的防備。
“三師兄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葉如月笑的雲淡風輕。
邢溪心頭卻微微泛起酸澀:“小師妹,你操心的太多了。”
“或許師兄們能成熟點,我就不用那麼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