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能讓我再看看你的飛花劍嗎?”
回去宗門的飛舟上,幾位師兄再次圍著葉如月團團坐,畢悅更是對生出劍靈的飛花劍十分感興趣。
他一直在宗門,葉如月使用飛花劍大戰幾十個築基大圓滿的事,他也隻是聽說了,到這會都沒親眼瞧瞧飛花劍的本體。
“在這,五師兄想看便看。”葉如月隨手就從空間拿出飛花劍遞了過去,她知道五師兄愛美,對這把頂美的靈劍肯定喜歡。
但,這是笑藍前輩留給她的,肯定不能送人。
相比起葉如月的隨意,畢悅雙手接過飛花劍時,就顯得緊張並且激動了。
飛花劍,劍如其名,銀白色的劍身散發著淡淡熒光,劍形流暢優美,它的劍柄上還雕刻著繁複又精致的花紋,十分漂亮。
畢悅雙手捧著飛花劍仔細打量著,一臉豔羨十分欣賞,他心裏倒絲毫沒有要占為己有的想法。
相比起來,坐在不遠處的花似錦臉色就難看的許多。
打和其他宗門道別後,上了飛舟,花似錦已經極力在掩飾內心情緒,盡量讓自己表現正常一點。
但這會,看著葉如月如此隨意的拿出飛花劍,她的雙眸眼尾還是控製不住的泛紅。
那是她的,那本該是她的啊!
如同魔咒一般,這句話再次的響徹她的腦海中。
任她如何想要克製,都克製不住。
“能給我看看嗎?”一道低聲問詢響起,是不太好意思的楊炯奇。
楊炯奇是天生劍骨,對靈劍的熱愛程度比之常人更高。
說起來,當初在秘境時,他和丁雲憶一直在湖泊那兒尋葉如月,因此他們也沒看到那場據說震撼全場的大比拚了。
楊炯奇問了,丁雲憶自然也忍不住想伸手過去摸摸。
然後大師兄紀矩千,二師兄桂朝安,也都忍不住湊了過來,伸出手來想要品鑒一二。
這麼一來,在場的親傳們,除了花似錦,其他幾個師兄都紛紛接過靈劍仔細觀摩打量了一番。
誰也沒去注意到花似錦。
反倒是葉如月本人,突然扭頭看向一側,坐在角落的花似錦道:“似錦師姐,你要看看嗎?”
若不是葉如月突然出聲,就花似錦如此安靜低調的坐在角落,幾位師兄都差點把她這人給忘了。
畢竟花似錦好久不曾回宗門,眼下又如此安靜,沒注意到也是正常。
不過這會被葉如月這麼一點,幾位師兄為了表示下關懷,大家都紛紛開口:“似錦,你要看看嗎?”
“這把劍確實適合女孩子使用,挺漂亮的。”
“……”
花似錦沒想到葉如月會突然點到她。
一是為了避免他人看出她心裏的憤恨,另一方麵也是看出這些師兄偏向於葉如月,所以花似錦才選擇安靜的坐在角落。
她是真沒想到,她不再找葉如月,這個小師妹還是會主動找上她。
看劍?
這有什麼好看的?
這飛花劍原本是屬於她的……
原本是屬於她的,這個想法一旦冒頭,花似錦心裏是真的恨啊!
隻能冷著臉回絕道:“不用了,前麵在秘境我已經看過了。”
豈止是看過了,當初為了拔出這把飛花劍,她在塔頂磨了數日,日日夜夜不停的想辦法隻想拔出此劍。
飛花劍什麼模樣,怕是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這葉如月,定然是在嘲諷她!
什麼叫她看劍,她定然是在嘲諷她不如她,譏笑她最後也沒拔出劍。
越如此想,臉色越發的冷。
這種冷,幾位師兄不僅看到了,自然也感覺到了。
紀矩千輕哼一聲,當即將飛花劍遞還給葉如月:“小師妹,這飛花劍十分珍貴,要好好收好。”
免得某些人覬覦生事。
後麵這句雖沒說出口,但紀矩千看向葉如月的眼神中,已經傳達了此條信息。
甚至,葉如月能感覺到,大師兄眼中的某些人,怕是包括花似錦……
果然不愧是她的大師兄,最先入道。
楊炯奇和丁雲憶兩位師兄,不管是前麵的青霧密林曆練還是後麵笑藍秘境的突變,他二人都是在場。
若說第一次還不覺得有啥,這次秘境的突然生變,也讓他們對花似錦徹底無感了。
他二人也點點頭道:“小師妹,還是小心些好。”
花似錦在旁聽到這三位師兄的言語,臉都快氣黑了。
隻想著這些師兄,意有所指,是在防著她嗎?
憑什麼?
但因為秘境的事,即便花似錦此刻氣急了,也隻能選擇隱忍不發。
而桂朝安和畢悅終究不是事件親曆者,當時也沒在秘境外觀看,他們對花似錦的觀感還不至於差到底。
桂朝安見花似錦臉色實在不好看,有點擔心的問她:“似錦,你是身體不舒服嗎?你臉色好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