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清予:“有影像嗎?他搞死習川時候的,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個事兒。”

大寶:“有的有的。”

她一邊分神看大寶給的影像,一邊給嚴修泡茶,“姐夫,喝茶。”

看完之後,真的有幾分割裂感。

任誰也想不到,麵前這個和煦溫柔的男人,在心愛的人死了之後,會變成那樣。

影像裏的他,頭發幾乎都是白的,麵頰凹陷,胡子拉碴,眼神陰鬱。

帶走習川的時候,眼睛裏都是瘋狂,隨後就是無邊的死寂。

他死前的那個樣子,即便是塗清予,看了都很震撼。

“謝謝清予。”嚴修可太喜歡塗清予的這一聲姐夫了。

沒一會兒,塗父塗母說好話也過來了。

幾個人坐在這裏,一時間都有點尷尬。

還是塗母先開口問了問嚴修的工作。

嚴修老老實實地一一回答了,看上去溫和有禮。

塗母越看越滿意,心中對他早年拐走自己女兒的隔閡也在慢慢消融。

幾人聊了一會兒,葉星淵和抱著寶寶的阿姨是一起到的。

葉星淵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來了幾個裝錢的那種密碼箱。

他讓人一一將箱子放在桌麵上,塗父不解的問,“你這是做什麼?”

葉星淵將箱子一一打開,“這裏麵是我所有的資產,我是真心求娶清予,隻要清予點頭,這些東西,立即就可以過戶到清予名下。”

塗父沒有去翻這裏麵的東西,隻看最前麵那個箱子,各式各樣的證書和文件就知道,一個箱子裏的東西,就夠普通人幾代人吃喝不愁了。

他的心中對葉星淵是滿意的,不論這些東西他們收不收,但是葉星淵的心意到了。

“你這是做什麼?你今天上門來就是來說這個的?”

“是,我今天主要是想來向伯父伯母表達我想娶清予的決心的。”

他將最旁邊的那個箱子打開,“聽說伯父喜歡林秋白的畫,這裏麵有一幅他的花鳥圖,希望伯父喜歡,另外,這是送給伯母的一點見麵禮。”

“是我之前不懂事,見伯父伯母也倉促,這見麵禮都忘了給了。”

塗父當即就坐不住了,“這花鳥圖,不會是你爸爸一直放在銀行保險櫃的那一幅吧?”

林秋白的畫舉世聞名,可惜流傳下來的太少了。

而且有市無價,最近出現在拍賣行還是二十年前,被葉父給買了下來。

這些年,葉父時不時就要拿出來炫耀一番,邀請他們這些老友去觀畫,實際上,是碰都不讓碰。

小氣的很。

葉星淵點頭,“是的,爸爸說,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這是給您的賠罪禮。”

實際上,是他自己趁著葉父將畫從銀行裏拿回來欣賞,偷偷拿出來的。

哦,也不算是偷偷,葉母看見了。

此時的葉父正在家發脾氣呢。

塗父迫不及待想打開看,被塗母按住了,“幹什麼,先招呼客人。”

“啊對對對,先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