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堵住白芫的唇,重重研磨,像是在發泄白芫最近對他冷淡的委屈,他親的時輕時重。李川的手扣住了白芫的後腦勺,嘴唇描繪著她的唇線,時不時勾住白芫的小舌,輕輕吮吸。白芫被他親的麵紅耳赤,快喘不上氣的時候,李川放開了她。
她抬眸,撞進了李川的眼睛裏,他的瞳色很黑,像一個幽閉的深塘,要把她吸進去。
“寶寶,為什麼不理我。”李川聲音帶上了些許的沉悶,讓本就低沉的聲音更加勾人。
白芫坐在車上沒動,聲音輕不可聞的飄出:“我和卿卿去看了一部電影,那個男人把他的妻子在旅行途中殺了,為了她的財產,雖然我沒有什麼財產,但是看了電影我害怕。然後就……”
要不是李川在她的麵前,都快聽不清自家小女人在說什麼。聽了一半他就笑了,“寶寶,那是別的男人,我會給足你安全感和愛,哥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哥巴不得把你揣兜裏每天都帶著,怎麼會出現你看的劇情裏麵的事情。”
說完,李川鄭重的看向白芫,語氣認真,眼神堅定,“寶寶,我愛你。嫁給我吧,我會寵你,愛你,把哥掙得錢都給你花,以後哥出去打拚,你就負責貌美如花,花哥的錢,哥的錢就是你的錢。”李川拿出了之前準備的戒指,站直身子,單膝跪地,虔誠的像個信徒。
小小的戒指盒裏是D家的鑽戒,不管男人還是女人,每個人都隻能憑借身份證買一枚,寓意一生隻愛一人。
戒指上的鑽石很大,在車內昏暗的燈光照耀下顯得光彩奪目,白芫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軀為了她單膝下跪,手裏的戒指高高的呈現在她的麵前。
她坐在車上,眼神有一絲的迷茫,臉上也露出了茫然的表情,李川看到她的表情錯愕,心裏泛起一絲絲的疼痛,他的小女人看到他的舉動都在走神。
白芫茫然了幾秒鍾,隨即反應過來,心裏被突如其來的驚喜填滿,臉上也不禁從剛剛看到的茫然轉為喜悅,她睜的大大的眼眸也因為開心變成了彎彎的月牙,她嘴角笑意根本藏不住,李川看到她一下子走神又轉為開心自己都沒反應過來。
白芫看到李川呆住,嬌嗔:“李川,你這是求婚的態度啊,你竟然走神。”
“嗷嗷嗷,寶寶,我太激動了,沒有走神。”李川聽到白芫的聲音,緩過神來笑著解釋,活像一隻大狼狗。
“那,寶寶,你願意嫁給我了嗎?”李川再次問出這個問題。
白芫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答應,“嗯。”
李川起身,顫抖著手從戒指盒裏取出他準備的戒指,另一隻手激動的稍微有些發抖,拉過白芫的小手,將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拉著她的手虔誠的親吻她的手背。
親完一把將白芫扯進他的懷裏,白芫係著安全帶,被李川這麼一拉,安全帶有點卡脖子,她靠在李川胸膛,聽著李川的心跳。
“砰砰砰……”很快很激烈,她不忍推開。
最後實在是太卡脖子了,白芫拍了拍男人後背,“川哥,安全帶,我卡。”
李川連忙放開她,檢查她的脖子,“寶寶,我看看,有沒有卡到,疼不疼。”
“傻子李川。”白芫看著他風風火火的樣子,失笑。
“都怪我,我不應該一上車就給你拉安全帶,卡到我的寶寶了。”
資明禮在李川摟著白芫走向路邊聽著的SUV時,不死心,抬頭注視他們。
當他看到那個男人把白芫放在了副駕駛上,抱著白芫親吻,他的拳頭捏緊,心裏猶如針紮一樣疼痛,密密麻麻。
他再次懊悔,都怪自己當時太膽小,畢業了不敢跟她說。要是當時說了,現在站在她身邊的會不會是他,親吻她,愛她,摟她,寵她的會不會是他。
可當他看到李川拿出懷裏的鑽戒,單膝跪地給白芫求婚的時候,他的心像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撕裂,裏麵灌滿了冷風,比置身冰天雪地還要冷,他再次捏緊了拳頭,指甲陷進手心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