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芫抬頭看見李川走進來,手裏拿著一支藥膏。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李川手裏的藥膏是給她的,他來到床前坐下,“寶寶,我昨夜幫你清理的時候發現你受傷了,我給你拿了藥,我幫你擦。”
“不要,我自己來,你出去啊,李川。”白芫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尷尬的無法抬頭。
“寶寶,你不舒服,還是我給你擦吧,你不方便。”說完李川拉開了被子,手拿藥膏往裏探去,白芫社死,酸痛的腰和腿也不管了,連忙爬起,從床的另一邊準備逃跑,腳剛一沾地,腿軟的摔下去,還好有李川及時抱住,不然她就要跟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了。
“寶寶,別動,我給你擦了藥你好好休息,你看你差點就摔下去了,乖一點。沒事的,不羞。”李川邊說話邊把她抱到床上,屁股觸及床那一刻,白芫腰酸痛到抽氣,李川動作更輕了。
“嘶——”
“對不起,寶寶,昨晚是我太衝動了,我幫你打我自己。”說著輕輕放下白芫,李川象征性的打了自己幾巴掌。
白芫連忙阻止,“我不怪你,川哥。”
“我先給你擦藥,然後你好好休息,寶寶。”
白芫沒辦法,僵著身子嗯了一聲,天知道這十分鍾她有多難熬,李川輕輕的給她擦藥,手上沒停,耳根通紅。好一會被告知塗好藥了,李川囑咐好好休息,腳步有些急躁的出了門。
李川靠在門外平複心情,眼睛一閉就能想起剛剛的那個畫麵,粉嫩粉嫩像剛剛化開的冰激淩,他心跳如雷,低頭一看,臉黑了一個度。
老二一點也不安分,他慌忙下了樓,準備去衛生間用冷水洗一把臉。鏡子麵前,李川滿臉濕透,冰涼的水從頭頂發梢流下,沒入胸膛,經過下巴掉落在洗漱台上,瞬間讓李川清醒了幾分。
白芫在李川塗藥的時候把頭埋進了被子裏,她覺得她臉都在李川麵前丟光了。如果她有特異功能,她一定要讓李川忘記剛剛的事情。
想著想著白芫就睡著了,李川後麵進來看到白芫睡得正香,沒忍心打擾,輕手輕腳的從床另一邊躺下,一手摟住白芫,一手輕揉白芫酸痛的腰,白芫睡夢中感覺到一股神奇的力量在腰上,腰酸有所緩解,嚶嚀一聲繼續睡覺。
李川看著懷裏的豬,揉腰動作不止,隻是慢了下來,兩人躺在床上,高大的男人輕摟住嬌小的女人,男人滿眼都是懷裏的小女人,仿佛就是全世界。
臨近下午,白芫還沒醒,李川就出去了,虎子和他老婆回來了,正和李川說約著一起去吃飯,確定了地點和時間。
白芫睡了一個下午醒了,身上的不適也慢慢緩解,她起床準備去解決生理需求,李川開門進來,“寶寶,虎子和他老婆度蜜月回來約我們一起去吃飯,你想去嗎?”
白芫:“等我一下,你先出去,川哥。”
解決了生理需求,她準備洗澡,雖然身上清爽,她還是想泡一個熱水澡。說幹就幹,試熱水,熱水灑在白芫身上時她感覺疲軟的身體都緩解了大半,洗完澡,換衣服,她還畫了一個淡妝。
曲城的初春涼意更甚冬天,白芫穿了一件白色羽絨服,黑色棉褲,露出臉蛋。白白嫩嫩的給人感覺才18歲,小小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