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看著戰報眉頭緊皺,大怒道:“薑驍兵敗十萬虎狼軍僅剩不足三萬!”
嬴聰頓感不可思議,想薑驍可是從無敗績的戰神,怎會被打的如此之慘。
便上前稟報道:
“啟稟父王,薑驍可謂是沙場悍將,征戰十餘年。
大小戰爭數不勝數,怎會如此之慘?
想必其中定有隱情!”
聞言,秦王冷冷的問道:
“吾兒此言何意?
速速道來。”
嬴聰欲言又止,最後支支吾吾道:“那就得請二弟說說情況了吧。”
聞聽此言,嬴亥有些不知所措,眉眼中盡是慌亂。
見狀,秦王心中已經明了,便震怒道:
“果真是汝從中作梗,給孤如實招來,否則今日孤便要大義滅親!”
嬴亥連忙跪地,抽泣道:
“父王饒命,父王饒命!
孩兒隻是將那軍械糧草晚送了幾日,實在是因為路況天氣所致呀!”
然嬴聰卻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啟稟父王,這些時日可謂晴空萬裏無雲,行軍路況更是平坦無溝壑,這明顯是二弟故意為之,才導致薑驍兵敗如山倒!”
未等秦王言語,突然一軍士前來稟報,吆喝聲距離百米也聽得一清二楚:“啟稟大王,將軍信件。”
“快,給孤呈上來!”
秦王接過信後,細細查看了起來。
不時,突然麵色冰冷,將那信件撕碎道:
“回去告知薑驍,孤再給他十日的時間,就十日!
倘若還拿不下韓國都城,就宰了他夫人!
還有,如若她敢有何異議,他夫人孤亦可把他扔到煙花柳巷中。
那些軍士倘若有所不從,家屬皆淩遲處死?
到那時後悔也不成了!”
聞聽此言,滿朝文武皆被嚇得不敢言語。
嬴聰卻慌張跪地道:“父王,勝敗乃兵家常事,切不可如此逼迫……!”
話未說完,秦王便大吼道:
“汝給孤住口!
薑驍信中所言以目前我大秦軍力想要拿下韓國,機會恐怕十分渺茫!
真真是胡言亂語!
我大秦軍之強,國之盛,怎會敵不過那區區小國!”
聞言,眾大臣紛紛開始附和道:
“大王所言不錯,他薑驍不過一介叛臣,幸得大王賞識才有今天,竟敢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真是可氣……!”
如此這般,嬴聰也是無可奈何,隻得自行回到寢宮。
然將軍府此時也已經被團團圍困,劉瑾兒便被囚禁在府中。
見此情形,劉瑾兒便很快猜測出戰事已生變故,如今自己被困在府中,也是無可奈何,隻得祈禱他莫要忘了自己的計策。
薑驍此時正在返回秦國的路上,遠遠便看到前方傳訊的軍士前來。
軍士策馬來到薑驍身前,愁容不展道:“將軍,大王來信說……說。”
薑驍眉頭微皺,問道:“但說無妨。”
“大王說責令將軍十日內攻下韓國都城,否則就殺了將軍夫人!”
“什麼!”
薑驍頓時震怒,他扶著腦袋,強忍道:“他還說什麼了!”
“倘若將軍有何異議,大王便把將軍夫人賣去煙花柳巷,且讓眾軍的家屬也會被淩遲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