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大夏帝君已從天京出發!”
“陛下,大夏帝君已經抵達京城!”
“陛下,大夏帝君龍輦,已至皇宮大門!”
……
手下的臣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想裴雪瀧稟報夏清晏儀仗行進的進度。
每一次稟報,都好似在她心尖刺上那麼一刀。
即使不用裴雪瀧吩咐,玉沭的朝廷大臣們,也早早準備好了迎接夏清晏的排場和盛宴。
直到夏清晏的儀仗抵達玉沭皇宮大門,群臣恭請裴雪瀧前去宮門迎接。
裴雪瀧苦笑一聲,從龍椅起身,帶領群臣百官,一同前往宮門迎接。
偌大的宮廷廣場上,夏清晏的龍輦與儀仗,穿越宮門前的護城河玉帶河,進入宮門之中,行至廣場之上。
玉沭的群臣百官跪了一地,裴雪瀧遠遠看著那威嚴好大的儀仗隊伍,直到隊伍走近,便也帶著身後群臣跪拜。
“玉沭國君裴雪瀧,領玉沭百官群臣,拜見大夏帝君,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裴雪瀧整理了一下心情,表情嚴肅鄭重,一絲不苟的行禮。
身後群臣,並未察覺有什麼不對。
雖然,對於夏清晏忽然要來玉沭巡視的決定有些不解。
但玉沭作為大夏的屬國,夏清晏作為宗主國君,想來巡視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夏清晏眉目微闔,注視著裴雪瀧盈盈下跪。
她還是跟當年一樣,不一樣的,大概隻是氣質中,多了幾分久居高位,屬於帝王的穩重與威嚴。
曆經歲月與時間的洗禮,有了幾分為人母的成熟韻味。
“你好大的膽子!”
良久,直到玉沭的那些臣子,都察覺到有些不對勁,而坐立不安。
夏清晏終於開口,對著裴雪瀧冷嗤道。
“誰教你藏匿起朕之長子,甚至不惜,讓他認旁人為父,你真當朕,可容你隨意欺辱?”
此言一出,玉沭群臣莫不震驚抬頭,驚駭莫名。
看看一臉冷酷的夏清晏,又紛紛一臉震驚的看向裴雪瀧。
什麼?
藏匿大夏帝君的長子,這……這不是找死嗎?
不過……裴雪瀧啥時候幹了這事兒?他們怎麼不知道。
群臣看向裴雪瀧的目光中,都透著疑問和急切。
畢竟,這事要是坐實了,夏清晏一怒之下,隨時可以將整個玉沭抹去。
“他不是你的兒子,你誤會了!”
裴雪瀧抬頭看向夏清晏,一字一頓,倔強而堅持。
“哈!”
“哈哈!”
“你再說不是?”
“那你告訴我,他為什麼長得與朕如此神似?”
“你又為什麼,要欲蓋彌彰的藏起他真正的生辰?”
“既然朕不是,那他的生父是誰?不若喊出來,讓朕瞧瞧?”
夏清晏抬手捏著身旁夏寰的下頜,與自己的臉湊近,隨後又一把鬆開,冷視著裴雪瀧對其質問。
裴雪瀧張了張嘴,一時無法回答。
而玉沭群臣,這才發現……那不是他們失蹤的太子殿下麼!
此時,竟然坐在大夏帝君的身旁,而那模樣,果然與大夏帝君,有著五六分的相似!
嘶……他們的女王陛下,還真是背著他們,幹了不少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