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洛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看來徵公子是一直在關注我啊,不然怎麼會知道我沒中毒呢。”
宮遠徵拔出刀架在白洛洛的脖子上,“別廢話,說,你是不是無鋒。”
沒人注意到,黑夜裏沒人看到的視角,宮遠徵的耳尖通紅。
白洛洛伸手彈開宮遠徵的刀刃,站了起來,做到桌子前,“我可不是什麼無鋒之人,我隻是天生的百毒不侵而已。”
畢竟她身體裏還有花神令呢,這個世界什麼毒能毒到她?這不是開玩笑呢麼!
聽到她的話,宮遠徵眼裏閃著興奮的光,邪魅的笑了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還會來找你的。”
說完就跳窗走了。
白洛洛:……就這?(黑人問號臉.jpg)
氣的她咬牙切齒的,“該死的宮遠徵,竟然沒認出我來?虧我小時候就陪你玩的多,等角哥哥回來要是認出我,我非得把你毒瞎。”
說完還跺了跺腳。
虧得自己惦記了他這麼多年,真是沒良心。
氣完就蓋被子睡覺了,畢竟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一大早,收拾完,掌事婆婆就帶著眾位新娘去號脈問診評估體質。
去之前白洛洛就吃了一個藥丸,讓自己身體偏寒,卻又可以調理。
最後得償所願,拿了個白玉牌。
回來之後,白洛洛借著身體不舒服為由,回了房間,脫下了這身為新娘準備的常服,換了一身淺紫色的衣裙。
換完她照了照鏡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就躲開宮門守衛,去執刃那裏。
待了整整一個時辰,誰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隻是白洛洛離開的時候,手裏還拿了點東西。
她剛回到女客院落,換回衣服,門就被敲響了。
白洛洛走上前,打開了門。
見到來人是上官淺,絲毫沒有意外,“上官姑娘有什麼事嗎?”
上官淺柔柔一笑,“我隻是待的有些無聊了,所以想來姐姐這兒坐一會兒,討杯茶水喝。”說著還舉了舉手裏的一小包茶葉。
白洛洛挑眉,“那上官姑娘就進來吧。”
進屋後,兩人跪坐在桌前,白洛洛行雲流水般的沏著茶。
上官淺一直在觀察她的動作,看起來確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她看起來就是給自己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這是殺手的直覺。
而正在沏茶的白洛洛也在用餘光觀察著上官淺,見上官淺懷疑的眼神,她勾了勾嘴角。
想看出她的破綻?怕是還得再修煉個千八百年的,先不說她從小長在宮門,就是她經曆了那麼多世界,這大家閨秀的禮儀那都是刻在骨子裏的了。
茶剛沏好,門又響了,打開一看,竟然是雲為衫。
白洛洛不動聲色的給她使了個眼神,就帶她進了屋子。
雲為衫進來一看,上官淺也在。
她本就是想來問白洛洛點事的,但是有些人在,她倒是不好開口了。
“原來上官姑娘也在啊。”
上官淺:“我本是在自己的屋子裏待的有些無聊了,所以才來白姐姐這裏討杯茶喝的,沒想到雲姐姐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