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牧午睡起來,找了一圈沒看見朝啟陽,
“蘇耀,小舅呢?”
“回去了。”蘇耀把朝牧拉到自己懷裏,“看你在睡覺,就沒和你說。”
朝牧點點頭,
“你傷口怎麼樣了?”
“還好,一會兒幫我換藥。”
揭開紗布,看著略顯猙獰的傷口,朝牧有些難過,
“好醜。”
蘇耀正盯得她的手,聞言猛地抬頭,看了看朝牧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傷疤,
“養好了就不醜了。”
朝牧頓了頓,
“你以後別脫衣服了。”
蘇耀有些委屈,也不管上沒上好藥,把朝牧攬在自己懷裏,
“崽崽……”
朝牧掙脫掉,
“還沒上好呢!”
蘇耀往臥室裏放了好幾個電暖氣,整間屋子被熏得熱乎乎的,朝牧即使隻穿個短袖也不覺得冷。
給蘇耀上完藥,朝牧熱的不行,脫了衛衣留下短袖躺在床上看書。
“崽崽。”
蘇耀躺在一旁,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有些訕訕的開口,
“有了這個疤你就不喜歡我了嗎?”
“不喜歡……你的軀體。”
蘇耀扯了扯嘴角,翻身抱住朝牧。
“你怎麼還沒穿衣服啊!”朝牧有些生氣,“把衣服穿上!”
“不穿。”蘇耀翻身把朝牧壓在身下,“熱。”
“熱個鬼!”朝牧想打他,又怕他牽扯傷口,“起來!”
蘇耀動都沒動,俯下身跟朝牧耳鬢廝磨。
朝牧躲了躲,
“你受傷還這麼不老實,一會兒進來人了怎麼辦?”
“不會進來人。”炙熱的手掌貼合腰間的曲線,“成年了,是不是應該……更深入了解一下?”
朝牧羞紅了臉,
“那也得等你傷好了啊。”
“現在也行,你我還能應付的來。”
朝牧沒再躲,想著蘇耀現在也做不了什麼,就由著他胡來。
伸手勾住蘇耀的脖頸,
“耀哥,麼麼?”
蘇耀抬起頭,貼上甜滋滋的香醇。
兩人正難舍難分,門被敲響,緊接著進來一個長發飄飄的男人。
還沒感受裏麵溫暖的溫度,男人看見裏麵的場景,隻半秒,猛地把門關上。
“哎呀!蘇耀!”
朝牧推開蘇耀,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蠶蛹。
蘇耀直起身,穿好衣服後,擺著一張陰冷的臉,一言不發的出門。
“阿晴。”蘇耀看著躲在阿探身後的男人,“禁閉室,一天。”
“爺,我剛回來……況且我剛才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兩天。”
阿晴立馬閉嘴,看著蘇耀遠走的背影,憤憤的看著阿探,
“你不是說隻要夫人不在意就沒事嗎!”
“爺都多長時間沒看見夫人了,你要理解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
阿探見阿晴一臉悲壯,
“爺沒說什麼時候去,等晚飯時候,你跟夫人求一求。夫人心一軟,爺說話就不算數了。”
阿晴有些不信任阿探,
“真的?”
“我拿我這個月工資發誓。”
晚飯時,朝牧看著對麵長發飄飄的俊美男人眼含熱淚向她道歉,如果不是他的喉結,真的會把他認作是女人。
長得真好看,朝牧有些入迷,怎麼會有這麼美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能關禁閉呢!
“算了吧,蘇耀。”
朝牧拽了拽蘇耀的袖口。
蘇耀剛想開口免去責罰,但低頭看朝牧眼睛裏有一種讚美、欣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