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眼,是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蘇耀!”
“嗯。”
朝牧有些委屈,往蘇耀懷裏蹭了蹭,
“我害怕……”
“我在呢。”蘇耀把朝牧抱緊些,“餓不餓?”
朝牧搖搖頭,
“你怎麼回來了?”
“怕你害怕。”
朝牧癟著小嘴,嘟嘟囔囔的說:“阿琛嚇我一跳。”
蘇耀揉了揉朝牧的腦袋,
“乖,不怕了。”
蘇耀急匆匆趕回來,看朝牧躺在沙發上睡的不安穩,心疼的不行。
“再睡會兒,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好不好?”
“嗯,怪怪呢?”
“我放它下去吃飯了,你好好睡覺。”
把朝牧哄睡,蘇耀下樓,阿琛迎上來,
“爺,人自盡了。”
“反應倒快。”蘇耀把襯衫袖子挽起來,“我去找朝啟陽要監控,務必查出來是誰做的。”
“是。”阿琛拿出一個小藥瓶,“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還不知道是什麼,沒有使用痕跡。”
蘇耀接過,仔細看了看,眉頭緊鎖,又聞了聞。
“把整間房子都清理一遍,廚房的所有東西都扔掉。”
“是。”
朝牧睡醒已經是下午,屋子裏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怎麼感覺……”
“什麼?”
蘇耀掐著時間把飯端上桌。
朝牧看著亮堂堂的屋子以及能反光的地板,
“好幹淨啊。”
蘇耀把朝牧拉進自己懷裏,
“好好吃飯,我去打個電話。”
蘇耀打電話打了半個小時,朝牧又吃完一碟水果,他才回來,
“崽,我回去了。”
朝牧立刻拉住蘇耀,
“這就回去了?”
“嗯,你沒事我就回去了。”
朝牧拉著蘇耀的手,看他換鞋,上前勾住他的脖子,
“什麼時候回來?”
蘇耀輕笑,直起身,湊上前深吻朝牧。
半個小時之後,朝牧站在陽台上看著蘇耀的車慢慢消失。
“怪怪,你爹走了,媽媽又沒飯吃了!”
一周後,朝啟陽帶著炎敵回到家。
“小舅!”
朝牧撲到朝啟陽身上,給朝啟陽撞了個踉蹌,
“好了好了。”朝啟陽站直身子,“怎麼麵黃肌瘦的?”
“餓!”
炎敵伸手攬住朝牧的肩膀,
“想吃什麼?哥給你做。”
“糖醋魚,紅燒排骨,土豆燉牛腩,油燜蝦……”
“行行行!”
朝啟陽正看著手裏的消息,一個巨大的黑影墊著他的大腿竄到朝牧懷裏。
“怎麼長這麼大個?”
怪怪大尾巴掃了掃朝牧的臉,趴在朝牧身上,兩隻小爪子放在朝牧胳膊上,打著呼嚕,一副愜意的樣子。
“還記得那個馮靈春嗎?”
“記得,算算日子也快六七個月了吧。”
“嗯,前些天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朝牧一愣,隨即看向朝啟陽,目光中帶著探究。
“不是我。”朝啟陽不用抬眼就知道朝牧現在的表情,“我叫人去做了親子鑒定,你猜猜是誰的?”
“圈裏的?”
“bingo!”
“誰綠你啊?”朝牧睜大眼睛,“是那個最近很火的古裝導演?還是之前那個選秀節目的投資人?”
朝啟陽笑的意味深長,
“唐澤宴。”
朝牧好像聽到天塌了的消息一樣不可置信的怔愣住,
“誰?!”
“沒想到吧!”炎敵把菜端上桌子,“我也沒想到,那小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背地裏玩這麼花!”
“是啊,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朝啟陽夾起一筷子魚放進朝牧碗裏,“我一開始也懷疑,他那個時候沒出現在聯國,但是你那個有點用處的男朋友說,他今年年初就悄無聲息的回來了,一直是聯簡兩國來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