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朝牧吸著鼻子躺在蘇耀懷裏，蘇耀端過麵，
“再吃兩口。”
朝牧聽話的又吃了兩口，看著剩下的被蘇耀幾口吃光。
“崽崽，我這幾天去處理點事情，就不過來了，等下周開例會的時候，我過來接你。”
蘇耀揉了揉朝牧的腦袋，眼神裏都是眷戀。
“要開例會了？”
“嗯，周五。”
“好。”
蘇耀走後，朝牧躺在貴妃榻上，曬著太陽睡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朝啟陽把她叫醒。
“怎麼跑樓下睡了？”朝啟陽把打包的食物放在貴妃榻旁的小茶幾上，“吃點東西。”
朝牧已經忘記了自己沒有味覺，乖乖地起身，吃到蠔油生菜的一刹那，癟著嘴要拉朝啟陽，餘光看見炎敵站在後麵，迅速收回手，背在身後。
朝啟陽看著朝牧忽然皺成一團的小臉和她迅速收回的手以及往後移動的動作，
“怎麼了？不好吃？”
“嚐不出味道了。”
朝啟陽狐疑，去廚房切了半檸檬遞給朝牧，看著朝牧麵不改色的吃下，大驚失色，
“沒事，過兩天就好了，先吃點東西。”
朝啟陽路過炎敵，看他站在原地，
“你幹什……你餓了？”
“我做了飯。”
炎敵看著朝啟陽翻找通訊錄迅速進入書房，沒再說話，隻是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望著朝牧，眼神悲傷但又堅定。
朝啟陽從書房走出來，
“牧牧，我們明天去醫院看看，我約了醫生。”
朝牧點點頭，回了房間。
朝啟陽把朝牧吃剩下的飯菜一起放到餐桌上，炎敵坐到他對麵，
“小叔，我要回簡國。”
朝牧在例會前一天回到元宅，肅穆的莊園毫無生機。
“小元總。”
元柒和劉管家紛紛向朝牧問好。
朝牧點了點頭，
“爸爸沒在嗎？”
劉管家回話：“相爺自從……那件事之後就沒回來過。”
朝牧皺了皺眉，環顧四周，許多痕跡已經被清理幹淨，但她隱約感覺有些血腥味飄在空中。
“都打掃幹淨了？那些人的賠償都商量好了？”
“打掃幹淨了。”劉管家頓了頓，“傭人們的賠償是按照當初簽的合同走的，但是他們的家屬並不滿意，小元總，您看？”
“把賠償金額上調30%，他們還是不滿意的話，讓他們去和保險公司說。”朝牧坐在沙發上，“把聞升叫回來，上的季度的元宅流水和六大家族流水都拿給我看。”
“是。”
兩個人下去做事，朝牧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傭人少了很多，確實安靜了不少。
“啊，小元總，”劉管家折回來，“相爺後院養的三條狗死了一隻。”
“狗？也是那天晚上的事情？”
“是。”
朝牧點點頭：“我知道了。”
聞升背著怪怪回來，站在朝牧麵前，
“老板！”
“怎麼把怪怪也帶回來了？放到我房間去，這裏一股血腥味。”
“老板，你能聞見了？”
“嗯，快去。”
見聞升下樓，朝牧合上元宅的財務流水冊子，
“劉管家，你去忙吧。”
聞升坐在朝牧腳邊，四處看了看，見到沒人，才壓低聲音對朝牧說：“老板，我那天按照你的吩咐在你房間守著後院，發現有十多個人偷偷進來，還把小黑打死了！”
“什麼人？蘇耀的嗎？”
“不知道，他們是在九爺完事之後才進來的，那時候前邊已經有許多人了，相爺也回來了。”
朝牧眉頭緊鎖，
“再去查查看，還有什麼別的事情？”
“有，那波人隻待了一會兒就走了，但是我看他們走的時候勾肩搭背的。”
“勾肩搭背……”朝牧喃喃重複一遍，重新拿起元宅的財務流水，“十六個人喪生，不包括席之。”
“要不問問九爺？”
朝牧搖搖頭，
“萬一是蘇耀呢，不能打草驚蛇。”朝牧把冊子合上，“去讓劉管家把元宅裏的所有傭人都叫到這來，一個不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