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禍趴在二樓的欄杆上,盯著林苑,他體質強悍,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他就這麼看了林苑三天,從早到晚,
林苑的話,他不信。
討債?君禍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雖然他滿口謊話,但是有一點他沒說錯。
他的命,確實很值錢。他大可以直接用君禍的項上人頭去換靈石。
“他不圖財,難道,圖…色?”君禍喃喃自語。
但是,也說不通啊,他當時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他並未強迫自己啊。
甚至天都癱在樓下。
除了睡覺緊貼著自己之外,並未逾矩啊。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林苑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客棧裏人多眼雜,調戲婦女的事情也時有發生,但林苑始終穩坐釣魚台。
君禍想的腦殼都疼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他決定靜觀其變。隻要林苑一露出馬腳,他就立馬把他殺了。
他對林苑的感覺有點奇怪。但是君禍的第六感告訴他,
這種感覺很危險,可能會死。
他的預感從未失誤,救了他無數次。
所以隻要林苑有異,他就應該毫不留情地將其斬殺。
很簡單的,手輕輕一扭,就可以的,很簡單的。
然而,每次這麼想的時候,君禍的心髒就會莫名其妙地緊縮一下,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襲上心頭。
他不知道這股沒來由的情緒是怎麼回事,他本就是個壞人,恩將仇報理所應當。
理所應當
理所……應當。
君禍陰著臉,在心中咬牙切齒賭咒發誓。
也許是君禍的目光太過灼熱,林苑慢慢睜開了雙眼,往樓上瞥了一眼。
隻見君禍正望著自己,眼神晦暗不明。
嘶……怎麼感覺後脖梗子直冒冷風呢?
此時,君禍的臉上已經掛上一個羞澀靦腆的笑容,像極了一個害羞的少女。
……
媽的,更冷了。
君禍轉身進了房間,林苑揉了揉睡的有些昏沉的腦殼。
當天下午兩人就踏上回家的征程,兩個人一匹馬,君禍在前,林苑在後。
嗯……很窮,很公平。
微風細雨,馬背上有兩位少年,
林苑五官深邃,一雙鳳眼略帶妖媚,皮膚白皙。透著一股子不羈的痞氣。
君禍則是一頭短發,淩亂地翹著。細雨打濕了他的衣裳,布料緊貼在身上。
他身形單薄,他有一張極為精致的臉,五官立體,皮膚如羊脂般有光澤。
最驚人的是他一對血紅色的瞳孔,透著一絲詭異。
君禍低垂著頭,劉海遮住了眼睛,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脆弱而誘人淩虐的氣質。
君禍由於長期營養不良,身形單薄,個頭不及林苑。
此刻他的後背就靠在林苑的胸膛上,兩人距離極近,仿佛依偎在一起。
一個痞裏痞氣,一個豔麗無雙,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世家公子帶著男寵出來踏青。
此時的君禍已經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像根鋼筋一般僵硬。
他感受到背後林苑的胸膛散發的溫暖,還有對方規律的呼吸灑在自己的頸窩。
這些輕微的接觸都使君禍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林苑的一隻手攬在君禍細瘦的腰間,另一隻手穩稢地拉著韁繩。
剛開始君禍是拒絕兩人同騎一匹馬的,林苑什麼話都不說。
隻是把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向君禍,
林苑: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