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你分開。”長孫長澤說道。
“嗯,不分開!”
中午,吃的是韭菜雞蛋餡的餃子,長孫長澤一直粘著宋暖,她在哪裏他就在哪裏,兩個人像是連體嬰,那恩愛的模樣看的大家心裏也都很羨慕。
好不容易等長孫長澤睡著,宋暖把他抱著自己和喜寶的手拿開,輕輕的起身離開。
她來到了外麵,找到了陳文俊。
兩個人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宋暖才小聲問:“文俊,長孫長澤這樣的情況還要多長時間才可以好,之前吃的藥,不能讓他想起來嗎?”
陳文俊搖頭,輕歎了口氣,“少將軍現在的情況已經很好了,隻是失去了記憶,隻能暫時先繼續吃藥,不要刺激他,等見到了祖父,讓祖父看才行。”
怕長孫長澤腦子裏的淤血沒有被吸收完,陳文俊也不敢打包票。
想到不能刺激他這個話,宋暖也有點兒擔心。
她遲疑了下,才說:“可他想要和我同房。”
陳文俊這個還沒經曆過的大男人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同房……同房也是可以的,但不能太激烈……”
“那你能不能去和他說,不可以,我擔心他的頭,若是出什麼事,我們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行,等明天我和少將軍說。”
宋暖也舒了一口氣,這才和陳文俊道謝,回到了後麵。
剛脫下鞋子躺在床上,她就被長孫長澤從身後抱住,喜寶也不知什麼時候被挪到了旁邊,單獨蓋了一床被子。
“夫君,我……”
“夫人,你去哪裏了?”
長孫長澤溫熱的氣息噴灑而來,宋暖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那溫熱的身子緊貼著自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我醒來就發現你不在這裏了,你該不會是想偷偷跑出去吧?”
宋暖被他抱著,也不敢亂動,隻能安慰:“我去問了文俊你頭部的淤血怎麼樣了,他說你頭部的淤血還不能做太劇烈的事,也不能受刺激,所以你還是多睡覺。”
聽到這話,長孫長澤有一瞬間的委屈,“夫人是不想和我親昵嗎?”
身邊的喜寶突然翻了個身,宋暖想起什麼來,拉著他那有些不安分的手,說:“我當初懷喜寶的時候就是遇到了變故,你帶著我去了玉城,在玉城生喜寶時已經很難了,我們在一起,且不說外麵還住著幾百人,若是我又有孕了,這裏連穩婆都沒有,你覺得文俊他能接生嗎?”
長孫長澤的手一頓,像是當頭澆了一盆涼水。
他的手縮了回來,規規矩矩的抱著宋暖的腰,“我不想讓你出事。”
“夫君,再忍忍好嗎?等我們這邊打贏了,我們恢複了正常的生活,讓陳太醫給你瞧瞧頭部的淤血要怎麼樣才能徹底的消除,等你沒事了以後,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
長孫長澤嗯了一聲,語氣裏也多了幾分鄭重,“夫人放心,我不會讓你再受這樣的苦,夫人前段時間對我冷淡,想必也是怕再有孕,是我做夫君的不夠妥帖,還誤會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