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初,天氣也涼了起來。
夜幽偶爾會帶精兵在山上砍柴,他放哨,其他人砍柴,倒是沒引起什麼,柴火也砍了不少。
簫季雲的傷勢已基本痊愈,長孫長澤的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隻是他還是沒想起來,記憶也不是很好,如今的他隻知道宋暖是他的夫人,喜寶是他的兒子,其他人都是他手下和朋友。
隻是他現如今每日都是和宋暖睡在裏麵,雖然沒有做什麼越矩的事,可卻也會牽著宋暖的手,想要和她親近。
這天,宋暖剛哄喜寶睡著,就見夜幽和簫季雲走了過來。
“我們打算去京都看看,外麵是什麼樣的情況了。”
“太傅的人應該還在外麵找我們,這樣出去,太危險了。”
宋暖不同意,夜幽卻道:“不管怎麼樣,也都該出去看看了,我們困在這裏多長時間了,再不出去,也一點都不安全。”
“我也是這樣想的。”
東方清羽起身,也說道:“我也在這裏半年了,雖然提前和我娘親說過可能會離開一段時間,但時間太長,我也怕會出事。”
聞言,宋暖看著簫季雲,“你也要去?”
簫季雲點頭,“遲早都是要麵對的,暖暖,這場惡戰,我們一定是要麵對,但我希望你可以帶喜寶他們留在這裏。”
“那我也一起去。”裴之安和溫如新起身,異口同聲道。
“你們不能去,隨安你沒有功夫,出去的危險性太大,之安,你得留下來守著皇上,皇上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他是我們這次起兵的關鍵。”
等了那麼長時間,現在的夜幽不打算再等下去了。
他要集結兵力,大不了先把太傅給暗殺了,再帶兵攻進京都裏。
宋暖緊握著手,“你們……都決定好了?”
“我們也不能看著百姓處於這樣的水深火熱裏,這一戰,是一定要的。”
簫季雲眼神不舍得看著宋暖,“我們已經在這裏等了那麼長時間,也養精蓄銳了那麼長時間,事情總歸是要有了斷的。”
“可我不想自己在這裏。”
“我們先出去外麵打探消息,再商量接下來的事。”
東方清羽從懷裏掏出一塊令牌遞給簫季雲,“拿著這塊令牌,可以調動東方府所有的商號,我離開前,暖暖在東方府有兩百六十萬兩的分紅,孫掌櫃先後運了兩百一十七萬兩到東方府,東方府前兩年的糧食全都沒賣,若是有需要的,都可以從東方府拿。”
其他人都倒抽一口氣,東方府的底蘊,是真的深。
難怪之前會是幾國的首富,隻是後來的隱退,沒人知道東方府到底有多少的家底,如今看來,是真的富。
簫季雲接過令牌遞給夜幽,“你功夫好,你收著。”
夜幽也沒有矯情,拿著令牌就放在了自己的懷裏。
“你們早點去早點回,沒必要非得去京都裏打探消息,在路邊的茶館裏也是可以打探消息的。”
“放心,我們都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