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宋暖對著葉玄說道:“葉影魏玉,把胡凱給我綁起來,一會兒給送到衙門去,調戲良家婦女,我看你們有什麼話好說。”
聽到宋暖要把人送到衙門去,胡母都驚呆了。
他們隻是想迎娶蕭家的小丫頭,可沒有想去衙門裏。
何況調戲良家婦女可是重罪,是要坐大牢的,離國的律法嚴明,沒有人敢去衙門。
然後,胡母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明月是個低賤的奴籍,連良民都不是,哪來的良家婦女?”
“怎麼,剛剛還不夠教訓,說話沒有漏風倒是我的錯了?”
宋暖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唇角微微勾起,明明是笑著的,可旁邊的人卻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寒意。
“簫……蕭家小子,你竟然縱容你媳婦這樣打我?”
胡母扭頭看著簫季雲,腫的像是豬頭的臉上全都是怒意。
簫季雲上前幾步,將手搭在了宋暖的肩膀上,“若不是因為你是女子,我早就上手了,醫藥費我蕭家出得起,今日就算是打死你,我也不怕背上這條人命,你可以試試看,是我的劍快,還是你的嘴快?”
說完,簫季雲直接抽出墨卿腰間的劍,漫不經心的指向葉玄踩著的胡凱。
胡凱被踩在雪地裏,凍的他整個人都快僵了。
在看到簫季雲拔出來的那柄劍後,他突然就嚇尿了。
“簫……簫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那天就是想去抱一下明月,我真的沒有抱到她,我手伸過去的時候她就跑開了,是我下賤,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在村子裏造謠,你們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
胡凱是真的害怕了,哭的眼淚鼻涕橫飛。
簫季雲眼神冷了冷,“我今日不抓你,完全是看在同村的份上,若是再有下一次,敢打我們蕭家女眷的主意,我這把劍,可不隻是對準你的胸口。”
話落音,劍尖直接朝著胡凱的褲襠削去,直接把他的褲襠的外褲給劃了個大口子。
胡凱還以為自己的命根子要保不住了,嗷的一聲,嚇暈過去。
其他人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一個個的麵麵相覷,溜得一下就走了。
胡母見葉玄把腳給鬆開了,很快就招呼著還沒走的人把胡凱給抬走了。
“我們先進去吧!”
裴之安招呼著墨染和墨卿把馬車趕緊去,簫季雲也對著大勇說了聲謝謝。
大勇兄弟三人則是擺擺手,“我們以為胡凱不會亂來了,前兩天我爹還去他們家警告了他,誰知道這小子這般不要臉,我們今日上了山,不然也能第一時間趕來。”
“改日請你們喝酒,我們先解決下家裏的事。”
三兄弟也是明白的,很快就先回去了。
宋暖看著簫母,擔心的問:“娘,明月她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