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30年前R國不管其它國家反對向海裏投放核廢水後,先是全世界抵製,後是各國科學家緊急處理,在是不吃海洋食品什麼的,在後來也沒發生什麼特殊事件,直到今年6月的夏天全世界突降大雨,下了30多天。短短一個月陸陸續續沾染過雨水的人都感染了一種病毒,後來,就算是沒有沾過雨水的人也開始被感染,大家都叫它“核病毒”。被感染的人先是流鼻血發燒,再是昏迷數天,有些人昏迷後就沒在醒來,醒來了也逃不過吐血,再往後身體就開始產生異變,異變的有下身癱瘓,有無法呼吸窒息而亡的,或其它病發症反正大多數人都沒挺過去。病毒發展速度太快,因為發病到喪生時間過短,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或任何藥對這種病毒有效,一年內全世界70%的人都因此喪生,世界正式進入了末世時代。
我所在的H國的一線城市,剛開始每天都能聽到救護車的聲音,直到現在8月,大街上已經看不見一個人影,也進入了無政狀態,產生了各種各樣的勢力,錢變成了廢紙,食物、水或發電機這種生活必備變成香餑餑,因為在末世剩下的食物和水資源都因病毒影響開始變質,多半動物不是死亡就是變異,活下來的人又沒多少人城裏人又不懂得種植技術,很多人沒有食物來源,可食用食物開始短缺,開始出現人吃人的現象,人性也慢慢淪喪,每個人幸存者要不就躲起來,要不就去加入那些勢力。不過9月的某一天聽說有一位幸存者染病後沒有喪生,反而康複接著出現異能力,緊接著10%的幸存者都出現了這種異能,幸存者都叫他們“異能者”。他們可以控製正常人類不可能擁有的力量,也被剩下的幸存者認為是救世主,或者領導者,因為他們的能力是獨一無二的,差不多都是幾大元素,千奇百怪,而那些沒有異能的普通人就淪為了勞動力或是食物。
我家裏人和徐悅家裏人都在末世初期去世了,就剩我和我的好姐妹徐悅相依為命,直到現在都沒被傳染或被那些異能者勢力抓走。徐悅父親是倉庫管理員,末世來臨時鑰匙剛好在他爸手裏,她爸去世後,自然落在了徐悅手裏,我家又剛好就住那地下倉庫上麵,於是徐悅就搬來我家,我倆倒是吃穿不愁,但也怕有人會忌憚,每次出門都要穿著防護服,回家後又是裏裏外外都做消毒,雖然知道這沒用,也是一種自我安慰吧。日子雖然過得小心翼翼,倒也沒什麼太大困難。
直到有一天我倆去倉庫取完食物跟水,剛出倉庫沒走多久,我突然聽到防護服傳來一聲雨點,我倆對視一眼,迅速往家裏跑去。最快速度跑到家門口,互相開始擦幹雨水,再脫下防護服再三檢查,退下防護服我倆相識一笑,這時徐悅說:“應該沒事,我倆都裹這麼嚴實了”我微微笑著說的到:“沒事,就算傳染了,有我陪著你呢,再說了還有可能成超人,能飛還不一定呢”徐悅撇了一眼,一手把我往屋裏推一邊說到:“就你能貧,你變猴哥呢”我笑著回嘴到:“那你不就八戒了”說到這兒我沒忍住笑了起來,話也就這麼被撤開了,我們住的小區倒是沒斷電,我倆抱著手柄開始打起了遊戲。其實我們倆心裏都是怕的,我們都沒想過要擁有什麼異能,隻想活下去,就這樣安安穩穩的就好,但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倆吃早餐時,我突然開始流鼻血,徐悅剛給我遞了張紙,緊接著也開始流鼻血,我倆對視一眼已經確定,我們已經感。我的思想很亂想說什麼也不知道從何說起,這時徐悅倒是坦蕩,還來跟我開玩笑:“死就死了,在這世道早死早超生,再說了還有你給我點背呢,我也算幸福了,哈哈!”徐悅笑吃完最後一口飯,拉著我走向她的房間又說:“反正你也被傳染了,來咱一起。”就幾分鍾剛走到床邊徐悅就昏了過去,我慢慢把她扶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又躺倒她身邊喃喃道:“切,我還沒昏過去,看來你是給我墊背了,還得我給你蓋被子,你還得瑟的不行”我頓了頓又看著已經昏迷了的徐悅說到:“但我還是希望我們能一起醒來,畢竟我身邊就剩你了”這時我眼前一切都開始模糊起來,我躺著徐悅身邊,慢慢的我也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