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順便二嘎子又給家裏寫了一封信,表示自己在這過的很好,讓家裏的老爹不要擔心,等等……

二嘎子再回來的路上見許多買月餅的,一算才知道,再過幾天就是八月十五了,二嘎子也買了十塊錢月餅。

二嘎子騎著而把自行車回到小房裏,停好了車,走進房裏,放下了月餅,一頭紮進了床上。二嘎子出神的望著月餅,想起了小時候。

在解放前,二嘎子的父親叫孫二柱,是一個土夫子,說白了就是做死人買賣的盜墓賊。據父親自己說,那是他還很有名望。在那一片是一個很有名的扛把子。二嘎子在自己五六歲時,不知道自己父親是幹什麼的,就知道父親總是出門,每次出門回來時都會帶來一些二嘎子喜歡吃的食品。又一次是八月十五,父親走了三天,第四天回來給二嘎子帶來了一紙袋月餅。這還是二嘎子第一次吃月餅。

後來解放了,父親就洗手不幹了,母親歲數也大了,還身體多病。二嘎子家裏一直不是很富裕,所以就沒再吃過月餅。再後來*,不知道是誰貼出了二嘎子的父親,說他解放前幹過倒鬥的勾當,父親就被抓了起來,母親一著急,雙目失了明。

後來*結束後,二嘎子的父親被放出來,又幹了一筆買賣,賺了一些錢,改革開放以後,二嘎子父親買了幾畝薄田,過著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小時候,二嘎子曾經問過父親為啥不再幹倒鬥的生意,父親總是說:“死人的生意不好做!”二嘎子每當想起父親有些略駝的背,心中不免有些酸酸的,現在二嘎子明白了,無論年輕時如何叱吒風雲,老了以後都是很可憐的。

二嘎子現在想起小時候的事,雖說那是過的苦了點,但是也不失一些樂趣,相比之下,隻從二嘎子進城以來,看管了世態炎涼,人情冷暖,二嘎子本來純樸的本性中摻進了一些雜質。二嘎子現在似乎有些厭倦爾虞我詐的生活了,想找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隱居起來,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二嘎子自己也知道,除非自己一個人在古墓裏,旁邊就有屍體做伴,那樣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那是的自己才是真實的自己。

想到這,二嘎子拿起桌上的月餅狠狠的咬了一口,雖說味道不是那麼道,二嘎子吃的還是很香,有一點小時候的味道。月餅是五仁陷得,小時候吃的也是這個味道。隻不過沒有了那時父親身上的土腥味。

二嘎子正在這回憶童年,突然社區的劉嬸來了,衝著屋裏就喊:“嘎子,來你的電報了!”二嘎子聽完也是一愣,因為他知道,給他拍電報的一定是他的父親,可是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父親是不可能走出十裏地去拍一份電報,一定是出了大事!

二嘎子鞋都沒穿,就跑了出去,劉嬸在一邊喊:“嘎子,穿上鞋啊!趕趟!”二嘎子喊了一聲:“不用了!”說完著急忙慌的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