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頭還有些解毒的藥草在裏邊,撞撞運氣罷了,想來,這齊暉並沒有什麼靈丹妙藥,不過是傳出來的笑話罷了”沈兮槿淡然開口
“那你要這藥,豈不是沒用?”顧瑾楠忍不住說道
“或許吧,不過也是知道這藥隻是唬人罷了”沈兮槿笑笑說道
顧瑾楠若有所思
“不過也無妨,父母已經竭力去尋那神醫穀家的所在之地了,就看他們如今找的如何”
聽到熟悉的地名,顧瑾楠看了看沈兮槿,心中歎口氣
有緣無緣要看穀家是否出診,就算自己認識穀家又如何,一樣是幫不上忙的
“那就祝你們得償所願”收回視線,將手中的瓷瓶蓋好,交予沈兮槿手中
沈兮槿笑笑,“那我就多謝顧姑娘了,不過,今日發生的事,顧姑娘如何看?”
“齊暉遭遇刺客一事?”
“是啊,這件事是皇後做的,恰好我偷聽到了”看顧瑾楠看過來的眼神,下意識解釋道
“照你這麼說,那這下毒之人必定是淑貴妃,但是沒有證據證明是淑貴妃做的,所以就算是皇上再如何說,賢妃再如何說,都拿淑貴妃沒有法子”
“是這樣沒錯,回府的時候聽了一事,要聽嗎?”
“哦?說來聽聽”
“進京之前,賢妃去淑貴妃那碰了壁,而後淑貴妃給那尚書府死去的女兒送了禮,那日尚書府不是向齊暉告了假,說是家中有事尚不能陪同?正是處理女兒嚇死這事,葬禮還未辦妥,監察司和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刑探公孫吉都去查了此事
監察司去的正是聶家的大哥,公孫吉非要同他比出個勝負來,如今耽誤了時辰,卻又不能下葬,這讓尚書府很是為難”沈兮槿將近日的事情告知顧瑾楠
顧瑾楠聞言,有陣疑惑:“公孫吉?那不是隨國紈絝子弟家出來的小兒子?何時當了刑探?”
“咳,這個嘛,其實說刑探也算不上,隻能說是誤打誤撞道出了事實,然後拿了那捕院的牌子”沈兮槿咳嗽幾聲
這公孫吉是隨國公孫任的小兒子,在朝廷上也是為皇上出謀劃策,還是很好用的
隻是不知生出來的兒子竟是這般愚笨
“你要不要去瞧瞧那案發現場?”沈兮槿謹慎的問道
顧瑾楠當真是想去看看,“成”
得到應允,沈兮槿心中自然是開心的,這唇角的笑容就沒下來過
尚書府
“這大臣的名字叫做容靳,死者是容靳的女兒容柔”沈兮槿同顧瑾楠介紹道
顧瑾楠推開房門,裏麵沒有血跡,隻有一個用血畫成的圖騰展現在顧瑾楠麵前
裏麵的擺設很亂,特別是檀木桌那個地方,瓷瓶碎了一地
“這麼大的動靜,那些下人都沒有聽見的?”顧瑾楠皺眉問道
“查過一點,說是容柔生氣的時候特別喜歡摔東西,那天剛好有人惹她生氣了,所以下人隻當是她在發脾氣,並沒有太在意”
“和她見麵的人是誰,竟然能讓她這麼生氣”顧瑾楠不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