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鷺:@康樂你來嗎?
杜雪:肘子嘿嘿,肘子 流口水.jpg
康樂:我和嚴顏一起
嚴顏:對對,我和康寶一起
林鷺:好的,到時候有什麼想吃的就說,我爸媽會做的菜很多。
嚴顏:哎?不叫上渡哥他們嗎?
林鷺:我已經問過了,他們說會來。
嚴顏:我就說嘛,要聚餐怎麼能少了他們?
嚴顏:人多熱鬧,我已經開始期待了(✧◡✧)
林鷺和幾人又聊了許久,一直到快上課,嚴顏幾人才跟林鷺道別,又說著祝林鷺比賽順利之類的話。
林鷺放下手機,出了房門,跟張母說了幾人答應來吃飯的事,張母聽到自己提出的事已經落實,心裏很是開心,又和林鷺商量著去N市的事。
林鷺現在用拐杖走路已經不成問題,隻是去N市三天還是需要帶些東西,本著一切從簡的原則,最終母女倆決定帶一些換的內衣物之類就行。
沒有朋友和林鷺聊天,林鷺更多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學習上,張母有時也會提醒她早點休息,但林鷺的緊張就寫在臉上,張母見狀也隻能關上房門歎氣。
到了周五這天,林鷺早早地就起床開始學習,像是要給下午騰出時間特意早起一樣,實際上隻是緊張罷了。
一直到下午出門,林鷺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在張母及時轉移她的注意力,她才算是勉強放鬆了些。
三月的天氣還是很冷,到了演藝廳內部,在空調的加持下,林鷺的手總算是暖和了一點。
母女倆找到位置坐下,舞台上也開始在搬運樂器,周圍陸陸續續又坐了許多人,不知過了多久,走動的人少了許多,周圍也慢慢安靜下來。
舞台上的表演者接二連三地上台,伴隨著指揮員的雙手,美妙的曲子進入觀眾耳朵。
林鷺不了解音樂,隻是覺得自己的緊張感少了許多,心情隨著許多樂器組合發出的聲音漸漸平複。
過了許久,柏爭渡說的年輕鋼琴家終於上場,也許是致敬,年輕鋼琴家前三首曲子都是查理德·克萊德曼的經典曲目,後麵才是他自己的個人作品,風格雖然有些差別,但旋律悠揚沁人心脾,讓人不自覺放鬆。
不知不覺中,林鷺悄無聲息地睡著了,還做了個夢。
夢裏是被綁架那幾天,耳邊盡是蔡任誌惡毒的詛咒,周圍還有不知道什麼人在打她。
林鷺隻好抱著腦袋蜷縮著,可腦海裏閃過的都是斯林特離開山洞時的笑容。像是露著毒牙的蛇,隨時會給別人來上一口。
最後還有什麼聲音,林鷺不太記得了,大概是音樂會的音樂吧。
音樂會結束,母女倆又逛了一會兒商場,買了一些一次性用品,還給小鈴鐺買了一些新衣服。
因為比賽在周一,所以他們需要早一天報到,所以機票定在周六早上。老趙來接林鷺時,柏爭渡已經在林鷺家了。
老趙:“喲,昨天晚上還說不用我接呢,原來是跑到小鷺這裏來了。正好,都在一起待著,我還省了油費。”
柏爭渡:“反正都是要一起去的,就提前過來了,也省的你再跑一趟。”
林鷺還在解決輪椅的事,給老趙開門的是柏爭渡,接待他的是陳父。
所有事情都提前和老趙說好了,而老趙這次也主要負責的是照顧人。雖然女老師可能更方便一些,但林鷺的腿不太方便,行李這些需要有力氣的人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