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我被鬼壓床了?
不,其實他隻是一位——超帥、超撩、超欲的狐仙哥哥。
帥哥站在我的床頭深情凝視我,我的四肢不能動彈。
正當我怕得要死,以為人家要掐死我的時候。
帥帥的狐仙哥哥居然掀開我的被子,重重地壓了上來……
嚇死我了,還好不是鬼。
正文:
畢業後,我租了一間遠遠低於市場價的公寓,心想撿了個大便宜,卻在搬進房子的第一個晚上,發生了讓我毛骨悚然的事情。
那天,我把行李收拾完,時間已經不早了。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匆忙躺到了床上。
夜裏,半夢半醒中,我清晰地感知到有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床前,正用直勾勾的眼神注視著我。
我頭皮發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要掙紮著起來,費了半天勁,卻發現一點力都使不上。
窗前的風鈴叮咚作響,房間的溫度也瞬間降了好幾度,空氣中到處彌漫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君上,她已經被選為宅子的祭品,今晚,你要不要……?”
一隻毛茸茸的動物在男人身邊跳了跳,竟然直接發出了人聲。
那儀態畢恭畢敬,仿佛就是古代電影中大臣向天子朝拜的場景。
男人沉默了片刻,隻見他大手一揮,毛茸茸的小動物便後退幾步,徑直在暗夜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漆黑的房間裏,就隻剩下我和這個所謂的“君上”了。
我大駭,他們說的祭品是我嗎?
動物怎麼能開口說話?
我的腦海裏不斷湧現出電影中的各種恐怖場景,思緒亂飛,終於,我得出一個恐怖的結論:他們,不是人!
用盡全力試圖掙紮著起身,卻在一陣涼颼颼的冷風吹過後,我的眼皮被強製闔上,四肢也立馬動彈不得。
男鬼的腳步越來越近,最終,靜靜地坐到了我的床榻上。
一秒鍾,兩秒鍾,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正當我想著這鬼肯定要掐死我的時候,他卻徑直掀開了我的被子,重重地壓在了我的身上。
然後……順著我單薄的吊帶睡裙,一路往下摸……
我:“!!!”
無數句祖問候在我心裏咒罵起來,我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更沒有和異性有過任何親密行為。
所以,這隻豔鬼此刻對我做的事情,無疑超出了我一個女生所能承受的最大範圍。
而且,更可恨的是,這個恐怖的君上,他不僅是隻鬼,還是一隻實打實的……豔鬼。
因為——他不但色,還特別會!
他冰冷的唇輕輕觸碰我的額頭,然後,再順著我的眉心,慢慢往下吻。
一點點,一絲絲,時而輕咬,時而含吮。
他吻得很深很慢,吻中還帶著侵略和略重的喘息。
我的整個神經都繃了起來,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個“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以及他唇齒停留在我的脖頸處,所帶來的輕微痛感。
他居然咬我?
他的手掌冰冷,吻也涼透了,我不禁顫抖的哆嗦起來。
寂靜的夜裏,那根根觸覺神經,在他的深吻裏,被放得無限大!
害羞,憤怒,還有深深的恐懼,一次次侵蝕著我的感覺器官。
我出了一身冷汗,想拚命睜開自己的眼睛,試圖從‘鬼壓床’的狀態中逃離出來。
卻發現無論怎麼努力,都絲毫無濟於事。
眼角已經有淚滲出,但那隻鬼依然不停不休,全程陶醉在和我的唇齒之間。
我急得要死,現在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果然便宜沒好貨,這公寓租金這麼便宜,原來是因為屋裏麵有髒東西。
可我租房時居然半點疑心沒有起,還美滋滋地搬了進來。現在想想,自己真是太傻了。
不過,後悔又有什麼用?這隻鬼已經壓在了我的身上,正在對我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難道我保持了二十年的清白,今晚就要守不住了嗎?
一邊哭,一邊在心裏祈禱:祈禱鬼是無形的東西,祈禱這隻鬼現在做的事情,不會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我在腦海裏已經腦補出了這隻豔鬼的大致形象——
他肯定和電影裏麵演的魔王一樣,又醜又老又色,肯定因為長期縱欲而滿臉橫肉,我猜他的眼睛應該都是突出來的吧?
越想越惡心,雖然他還隻是在我脖子以上的部位徘徊,但是一想到欺負我的人是隻超級大醜鬼,我就忍不住反胃,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拚命往外湧。
那鬼顯然被我打擾了興致,落於我肩膀的吻突然停住,冰冷的雙手轉移到我眼角的位置,幫我拭了拭淚水。
“怎麼?怕我?”一個威嚴,慵懶又帶著蠱惑的聲音在暗夜中響起。
嘴唇咬到我的耳垂,沙啞的嗓音染了些欲,“葉梓遙,別動,本尊是在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