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人間就有了黍穀。人們不再挨餓了。”
女艾，二姚、阿棠聽得目瞪口呆。
二姚驚呼：“哇！這是真的麼？那隻柴犬真的為人類立功了！”
老人又講道：“因為是柴犬從天界為人類求來的糧食，因此，柴犬就成了人類最好朋友，人類為了報恩，在新穀米收獲做成米飯之後，總是讓柴犬先吃。可時間久了，人類就慢慢忘記了柴犬的功德。可柴犬從來沒有計較過。其實柴犬是很有靈性的。它最大的優點是對主人的忠誠，可以說，它能勝過人類的親人。”
女艾、二姚、阿棠三人聽得入了迷，都沒有了睡意，睜大眼睛看著老人，希望老人再講下去。
老人看看三人，接著講道：“柴犬，對主人很溫順，對生人很凶猛。”
二姚突然想起來三人來的時候，老人家的柴犬，搖著尾巴，沒有狂吠。便道：“我們來的時候，沒看到你家柴犬恐嚇我們呀！”
老人，抬起頭，看著二姚道：“它會分辨好人、壞人，親人、客人的。”
“是嗎？需要訓練嗎？”女艾好奇的問道。
“不用，他們很有靈性。我們女人進山砍柴、采野菜、摘野果、撿蘑菇，都會有條柴犬跟著，它會前前後後地跑著，保護著他們的主人。我們幾個女人搭伴在一起，隻要有柴犬跟隨，就很安全。這山上，沒有大型獵物，最大的就是狼。不過也很少遇到。有幾條柴犬在身邊，狼就不會靠近我們。”
“不經訓練，柴犬會這樣聽話？”女艾又問道。
老人繼續講著：“柴犬知道保護主人，隻要它認定了你是它的主人，它就會拚了命的保護你。在獵物麵前，隻要你在身邊，它就會拚搏到底，俗話不是說，犬仗人勢嗎！”
大家都笑了。
女艾聽說過，犬很忠誠，是自古以來圍獵的重要幫手。今天聽老人這樣一講，忽然有了一個想法。可以訓練柴犬來攻擊敵人。
“不困了？睡吧，天不早了。”老人看看三個女人，一個個，還精神滿滿的，就熄了燈，也躺了下來。
“老人家，再給我們講一個故事吧，我們睡不著了。”
說也奇怪，刮了一夜的大風，天亮了，月亮就掛在西山頂上，空中，連一塊雲彩都沒有了。
老人早早就忙碌著。
阿棠起的也很早，她蹲在柴犬旁邊，一個勁的看著柴犬。
兩隻柴犬，很聽話，似乎知道她是主人的客人，夾著尾巴盤臥著。眼睛還用餘光警惕地注視著阿棠。
二姚、女艾也走了過來。
女艾一走近它們，兩隻柴犬就一起站了起來，並且搖起了尾巴，似乎跟她很熟悉的樣子。
女艾不記得跟它們有過交集。心想，它們認識我嗎？
女艾記起，在前天夜裏，赤梟鳴叫之時，這兩個柴犬並沒有狂吠，自己走出房間，一直到離開，也不曾聽到它們吠叫。女艾看看它們，感到很奇怪，那夜，自己在離開房間，尋找赤梟時，如果兩隻柴犬大聲吠叫，一定會驚醒老人的，幸虧它們很安靜。女艾開始在心裏感激兩個柴犬了。
兩隻柴犬，還是搖著尾巴，盯著她，眼中沒有驚恐，倒是很親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