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沒做什麼!若不是我加以製止,指不定你已經幹出了什麼事來了!”
“哎呀!你淡定點,冷靜點!我能幹出什麼事啊!你不要如此大驚小怪啊!”
“你讓我如何淡定,如何冷靜!你都要幹出事情來了!”
“我不會幹什麼事的!再說,我能幹出什麼事啊!”
“我怎知你會幹出什麼事,但看你那鹹豬手的動作,一定不會是好的事情!”
“我隻不過是看看她而已,探探她的鼻息而已!”
“你探鼻息就探鼻息,那你又為何想要去摸人家的臉!”
“我哪裏有摸到啊!你別在那血口噴人,胡攪蠻纏的!”
“我怎麼血口噴人!怎麼胡攪蠻纏!你明明這樣做了,為何不敢承認!?”
“我做了哪裏不敢承認?我沒有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
“你最好是沒有做!因為如果你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幹嘛這麼生氣啊!我這不是沒幹到什麼嘛?那白衣女子到底是什麼人啊?你為何如此緊張她啊?”
山鹿並沒有告訴春盛那白衣女子的身份,更沒有說若是白衣女子不活,它自己也會沒命!
山鹿覺得沒有必要與這個無知的人類說什麼。
春盛根本不會知道,白衣女子的身份以及她與山鹿之間的關聯,也更不會知道,如果實在沒有辦法的話就會把他的心給挖出來給那白衣女子……
春盛見那山鹿不說話,便又問了:“你到底和白衣女子什麼關係啊?你不會是喜歡她吧?!”春盛腦袋瓜子突然冒出這麼一個想法,他隨口就說了出來。
山鹿聽後,頓時對人類的好感度又下降了一點。
“我說你,腦瓜裏是南瓜嗎?空有其表,淨想這些不著邊的事情。”山鹿說道。
“哎呀!人生在世,這歡喜不就是人間美好嗎?”春盛說道。
“再說了,我看那白衣女子可真漂亮!說實在的,從我出生到現在,我還從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你心悅不就是人之常情?隻是,人獸畢竟是不同。”春盛繼續說道。
“其實,說實話,我也是很歡喜呢!”春盛看著那白衣女子說道。
“唉!隻是,現在她都還沒有蘇醒過來!不知道她還能不能醒啊!”春盛失望地說著。
山鹿這邊等得也著急了。
因為,如果今晚之前她還沒蘇醒的話,同門師兄們也還沒有討論出結果的話,那就隻能用那個最糟糕的方法……
山鹿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心中不免感歎,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啊!
已曆盡千年,白衣女子的容貌並未有任何的變化,反而是越來越漂亮!
山鹿也一樣並沒有因為時間的過去而變得蒼老,反而是越來越漂亮。
“你要不要問問你的同門師兄們啊?催一下他們?”春盛等得不耐煩了便想讓山鹿去問問它的師兄們。
山鹿聽後,看著春盛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