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尚超,明天中午之前要是不給我準備好二十萬,我不管你是哪個部隊的,我都要把你的醜事曝光來,他媽的還軍人,你也配”!江明又用手指著尚超大聲的說道。

“兒子,我們沒必要為這樣的人發這麼大的火,不值得,不值得。今天這被子床單我反正是要把它給丟掉,真是晦氣”。江明媽媽雙手叉著腰,十足的一個母夜叉模樣。

隨後,江明和他媽媽將家裏大門狠狠的一摔,將林一和尚超兩人趕了出來。

“嗚嗚,嗚嗚”。林一一邊拿著被踢的變形的行李,一邊流著眼淚,用著還比較奇怪的姿勢向村口走去,每走幾步都微微皺眉,仿佛在訴說著身體的不適。

尚超一直跟在林一的後麵,內心是既尷尬又心疼,情緒十分複雜,這明明是他大學室友的法定妻子,可是一個下午的時間,居然成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而且相識還不到一會兒,沒有半點的感情基礎。

“上我車吧,我們今天去縣城住一宿,我總覺得今天這事有些奇怪,發生的太突然了”。尚超終於還是鼓起了勇氣,跑上前去。

“都是因為你,你說你好端端的要來樓上幹嘛”!林一大聲的吼著,她好不容易盼到了似乎就要來臨的好日子,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上的樓啊,我隻記得我喝醉了,後麵醒來就是剛剛的情形了”。

一想到剛剛的情形,林一不禁滿臉通紅,她還記得自己是那麼的主動,一次又一次的抵達了快感的巔峰。

望著眼前這個高挑而迷人的男子,林一不知怎的竟鬆開了拿著行李的手,任由著對方將自己的行李往車子後備箱放了過去。

“走吧,上車。不管怎樣,我會對這件事負責的”。尚超給了林一一個淺淺的微笑,想給她吃一顆定心丸。

“誰,誰要你,負責”。林一低聲的說道,隻是“負責”兩個字說的就像蚊子般的小聲。

林一上了尚超的紅旗轎車,僅僅過了還沒半個小時,就到達了縣城的一家酒店。

“今天我們就在這住下來吧,發生的事情,我們都要向前看,把你身份證給我,我給你開個房間”。尚超輕聲的安慰著林一,雖然他也不清楚為什麼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可是他心裏對林一的感情卻在慢慢的發生著變化。

尚超他一直在部隊工作,平時接觸的都是男性為主,快二十六、七的人了,壓根就沒談過戀愛。

快到傍晚,江明的爸爸才送完人回到了家裏,卻不見林一的人影,不禁問道江明和他媽媽:“一一,我兒媳婦呢”?

江明媽媽立馬打斷,厲聲說道:“走了,從今往後不準再提林一是我們的兒媳婦”。說完,便把剛剛的事情和她老伴解釋了一遍。

“沒道理啊”!江明爸爸有些疑惑,卻好像又突然想到什麼,急忙去找那瓶給尚超倒了的酒。

“找什麼?都被我倒了!你是想死嘛”?江明媽媽見狀大聲的吼著。

“你們!你們!你們這是要遭報應的”。江明爸爸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麼,但卻也無能為力去改變結果,一個人跑到房間去了。

“哼!跟我說報應,我們村裏的那些倒賣口罩,賣注水牛肉的不都過得好好的,我這還不是為了我兒子,你懂什麼”。江明媽媽才不願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