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耳的手機鈴聲,吵死個人了。關鍵時刻,刹不住車的某人,無視著電話,繼續運動。鈴聲響得更凶了,一遍一遍的撥來。
刑斯火了,抓起手機,看也不看是誰打的。
“如果沒什麼大事,今晚你最好祈禱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火啊,真是火,好不容易盼來了個機會,跟老婆親近親近,生生被這該死的電話打斷了。這往後老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再給他碰,刑斯怎能不火。
“小磚啊,是我。”紀哲修很無辜的無視刑斯的怒火。
“說!”咬牙切齒的某人。
“嗬嗬,那個,今晚你們一定很激烈吧?打個電話關心關心。”
“……”某男嘴角抽搐,難道他是神算?
“嗬嗬,其實也不是啦,我不過是說聶冷風的手術有個條件,讓她個把月不讓你碰,今天剛好到期,兄弟,你翻身了。”
“……”
原來是這家夥搞的鬼。
火,大火,明天他就去滅了紀哲修。
“說完了嗎?請問我現在可以碰我老婆了吧?!”刑斯快被氣死了。
對麵沉吟了一下,“嗯,可以,”就在刑斯準備再集聚火力再‘戰鬥’的時候,那邊紀哲修又惡作劇的來了句,“磚啊,悠著點。你女人的腿正複健著呢,要是‘運動’過猛,我可不敢保證能夠恢複全部正常功能。要是有個閃失,你以後可就沒的玩了。”
啥,複健?他怎麼沒聽說過。
她的腿受過傷?
身體的某處仍叫囂得厲害,紀哲修警告的話曆曆在耳,真是糾結的事情。
刑斯布滿情絲的眼,最終一點一點逼迫自己降溫,淡下去,艱難的自葉夕的身體裏退出。耶穌受難日,再搞個刑斯受難日吧,太他嗎難受了。
“怎麼傷的?”
抱著她,兩人赤身蓋著單薄的被單,依偎在一起,頭倚靠在床頭,葉夕的頭枕進他懷裏。刑斯體貼的揉著她酸痛的腿,相偎的兩人,相擁感受著對方的溫度,感受此刻的溫情。
葉夕隻是羞澀的將臉埋進他胸膛,不說話,臉頰還殘存剛才歡後布滿的紅暈,燙。
“老婆,你真迷人。”
看不出來,對外人表現得一直很淡定的女人,一到他麵前,臉皮薄如紙,根本就不經逗,不經看,便羞成這樣。刑斯忍不住看傻了眼前嬌羞的人,親著葉夕的眼睫毛,親她小巧漂亮的鼻梁,深情吻著她的唇。
“什麼老婆,一邊去。”某女惱怒,果斷翻身睡覺。
“可是我們已經公證了。”某男厚著臉皮湊過去身子。
“我家人沒同意,你自己看著辦,討好不了我家人,別碰我。”
“老婆,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你家人不就承認了,你不會忍心看著我被他們橫眉冷對,進不了嶽父嶽母家門吧?”
“咦,討厭。”某女一腳踹之,某人華麗麗被踹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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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以這樣,本來想殺殺某人的威風,讓他糾結一段時間,為什麼他還是輕而易舉將她的所有家人親人都說服,再次承認了他的地位。
不算轟轟烈烈的戀愛,不算浪漫的表白,一切都在不言中,幸福時刻相伴。
襄垣市,最大的教堂,新娘子美豔如花,滿臉幸福,一旁的新郎光芒四射,含情對望。這是一場遲來的婚禮,雖然早已經登記,婚禮卻是遲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