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黔莫成功住在了季末家裏,季末也開始對黔莫的調教。
首先季末規定黔莫不允許再說什麼“孤”什麼的,也不能無緣無故發火。
黔莫似懂非懂,還是點頭應和。
其次要自己學會洗澡穿衣服,不是每個人都有義務服務他。
然後學會幹活,這樣季末有時候忙黔莫就可以幫著打理。
最後,學會做飯,別讓黔莫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被餓亖。
黔莫不以為意,隻想著終於不用睡橋洞而開心。
第二天,季末就開始對黔莫實行自己的計劃了。
開始黔莫不熟,學不會要生氣,摔東西,學的全忘了。
季末想著初學者,都要理解。
季末開始先教黔莫改掉自稱。
黔莫處於懵逼狀態,隨後不同意,他表示他是一國之主,這個稱呼不可改。
下一秒季末就收拾東西準備送這個150斤有200斤反骨的黔莫滾出去。
下一秒黔莫咬牙切齒。
“孤…我該”
季末心滿意足,很好,改變第一步從改掉他的反骨開始。
就這樣季末白天出去上班,晚上回來教黔莫。
過了幾天黔莫在開始熟悉用現代語了,會幹一些簡單的工作,會使用洗衣機,會梳頭發…
季末感到很欣慰,黔莫在自己的調教下已經開始慢慢融入這個繁華的大城市了。
一天季末跟了一天的項目很疲勞地到家了。
一打開門,季末的疲勞有一瞬間煙消雲散。
“你在家嗎?”
季末不確定,但是家裏的薄荷味很重。
所以季末選擇釋放了安撫信息素。
不出意外,黔莫發情期可能到了,但是據黔莫上一次發情沒過多久啊。
季末估計著等過段時間帶黔莫去檢查一下。
季末走近黔莫的房間聽見裏麵沒有什麼動靜,慢手慢腳打開房間門。
很好,這個沒有一點兒回答的人睡著了,季末看了一下黔莫腺體。
隻是黔莫還沒學會控製,讓信息素跑出來了。
季末無語了,剛鬆開手就看見床上的人醒了。
“嗯…你回來了”
季末點了點頭。
黔莫揉了揉眼睛,嗅到空氣中有一股很特別的味道。
黔莫像狗一樣在空氣中嗅,最後鎖定了季末。
下一秒季末身上就多了一個大掛件。
“啊!季末你身上好香啊!”
季末真的無語,這個人真的不知道這些生理的基本常識嘛!
季末企圖將黔莫從身上扒開,沒用。
“季末,我餓了!”
黔莫語氣很冷,呼吸打在季末脖頸處。
黔莫沒看到的耳朵已經開始滾燙起來。
“下來,我去給你做”
黔莫在季末身上動了動,意思是拒絕。
季末嚐試好多次都沒成功,最後沒辦法,家裏這位活祖宗鬧起來不是蓋的。
最後季末妥協,拖著身上的掛件兒去廚房做飯。
吃飯的時候季末突然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對麵的人到底叫什麼名字。
“喂,你叫什麼?”
“嗯…我是囝庸的皇帝,姓拓跋,名黔莫”
“那行吧,我叫你黔莫”
黔莫吃飯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很認真的在想。
下一秒黔莫放下筷子,很認真。
“不行,那個名字隻有皇後和母妃的人才能叫”
季末翻了個白眼兒,反正自己不會聽,讓他說去吧。
吃完飯季末已經很累了。
所以最後愉快決定讓黔莫洗碗。
最後黔莫在被趕出去的逼迫下罵罵咧咧洗了。
黔莫洗好碗季末已經睡著了。
黔莫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來剛才季末身上的味道。
然後,睡不著了。
然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