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瀟瀟原本以為在上官家的莊子鬧了這麼一出,給陸寂招來了一些非議,陸寂會有些不滿,沒想到陸寂反而擔心地道:“你人沒事就好,這事我會派人去測查,給你一個公道。”
皇上已經多日未上朝,朝臣議論紛紛,太子畢竟還是不得人心,不少人求到了陸寂這裏。
早朝時,依然是太子代理朝政。
貼身太監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臣,有本啟奏。”
陸寂新婚,還未到上朝時間,眾朝臣聽到他的聲音紛紛側目,對他的出現感到震驚。
“寧王新婚燕爾,不在寧王府待著,何事如此著急?”太子李玄庭道。
“今日本王要奏稟的事正是跟太子有關。”
“哦?跟本宮有關,不如寧王說說看?”太子不屑道。
陸寂勾了一下嘴角,“本王要告發太子貪贓枉法、囤私兵、欲謀反!”
一時之間,激起千重浪,眾朝臣像炸了鍋。
貼身太監趕忙站出來:“肅靜!朝堂之上豈容喧鬧!”
李玄庭兩眼直視陸寂,並不害怕,“寧王可知汙蔑本宮是何下場?”
陸寂卻不予理會他,隻轉向眾人道:“諸位,也多日不見皇上了吧?不如我們聽聽皇上是怎麼說的吧!”
話音剛落,殿門口出現一輛軟轎,轎前劉喜開路,轎上坐著的正是李君墨。
不可能!李玄庭的手死死的扣著座椅,父皇應該處於昏睡當中,被母後的人看守著,如今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匆忙行禮。
李玄庭看著局勢,趕緊從座椅上起來,也跟著行禮。
為今之計,對李玄庭來說,就是先穩住場麵,昨日他已接到消息,自己的人已經到了京畿大營,隻要穩住局麵,再找時機放出信號,皇位便唾手可得了。
李君墨虛弱的看著這一切,他隻知道是程院史救了他,程院史跟他說,是陸寂讓救的…
李君墨萬沒想到,枕邊人跟親生兒子都想要自己的命,而自己一直敵對的陸寂竟救了他。
“太子,你可知罪?”
如今李君墨是說話都有氣無力了。
“回父皇,兒臣當真不知何罪之有?就憑寧王的憑空猜忌嗎?”
“咳咳…你這個孽畜,還敢說無罪,皇後已經被朕軟禁在冷宮之中,這些年你們母子坑害朕,給朕下毒,若不是程院史發現得早,怕是朕現在已經隧了你們的意吧。”
李玄庭趕忙裝作一副剛知曉的模樣,下跪道:“父皇,兒臣當真不知母後做下這等事!若父皇要怪罪,兒臣無話可說,但兒臣對父皇一片赤誠之心,天地可鑒!”
“好一片赤誠之心,剛剛太子問本王,可知汙蔑太子是何罪,本王不知,但本王倒是知道囤私兵、意謀反是何罪!啟稟陛下,這是太子貪墨的證據,還有太子在嶺南所囤私兵的證據。”
陸寂將證據一一呈上給李君墨。
李君墨看後氣得當場又嘔了一口血。
“你…你這個逆子,如今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李君墨顫抖著手,指著太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