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忘了,孩子最需要的,就是來自父母的認可和關愛。
別人的傷害,對孩子來說,隻是一種擦傷。
而來自親人的傷害,那種傷口,卻是終生難以愈合的。
第二天早上,跳樓女孩的後續播報又來了,還是那位大媽在義務講解。
女孩活了下來,可是腰椎以下完全無法動,她癱瘓了。
十八九歲的花季少女,以後隻能終生與輪椅相伴。
沉汐決定出手救她一救。既然她有這個能力,既然她遇上了,這就是兩人之間的緣分。
她看著女孩的母親,精神萎靡的回家,可能是收拾了一些女孩住院要用到的東西,然後又去了醫院。
她失魂落魄的走著,一雙眼睛,因為哭泣太多,紅腫的幾乎要睜不開了。
沉汐跟在她後麵,看清楚女孩住的病房,就回家了。
夜半時分,沉汐貼上一張隱身符,進了女孩的病房。
她把一張痊愈符打進女孩的身體裏,她自然會慢慢恢複。
做完這件事之後,沉汐也懶得回家,直接開車回縣城。
早晨六點來鍾的時候,沉汐回到縣城。
她先找到賓館,開了一個單間住下,就回空間補眠。
睡足之後,又把自己喂飽,看看時間,下午兩點多了。
沉汐出了空間,直接去找孫海麗,並沒有開車,本身縣城也不算大。
孫海麗在縣圖書館上班,這真是一個清閑的好工作。
沉汐笑盈盈的站在她麵前,“同桌,好久不見哦。”
孫海麗愣了一下。等她認出眼前的人是沉汐時,眼神有些驚慌,還帶著點心虛。
“玉熙,你不是在省城上班嗎?這是,這是回來休假?”
“對啊,想著我們畢竟同桌兩年,從高二就坐同桌。
所以我回來,第一個就來看你,開心不?找個地方聚聚吧。”
“好,好啊。”孫海麗和她坐一起的人,打了個招呼。
然後挎著包,很親熱的挽著沉汐的胳膊,“走,我們去冷飲店。”
沉汐笑了笑,這是個有故事的女同學呀。
起碼心理素質過關,這不瞬間就恢複常態了麼?
沉汐很隨意的問,“同桌,你談戀愛了嗎?我記得在學校,你喜歡那誰,那誰家的小誰,你說畢業之後,就要跟他表白的。”
“什麼誰家的小誰,根本就沒有的事兒,你可別瞎說。”
“哦?那是我記錯了?”沉汐笑嘻嘻的道歉,“對不住了。”
“沒事兒。倒是你,在省城過的怎麼樣?肯定挺好的吧。
你看你現在,比上學的時候,洋氣多了。”
“還行吧,不能上大學,是我一生的遺憾呢。
你說,如果我最後那科考試,沒有多跑幾趟廁所,我現在,是不是已經大學在讀了?”
孫海麗飛快的溜了沉汐一眼,“玉熙,其實上大學,並不是唯一的出路。
現在大學生畢業,都不分配工作了。有些大學生,掙錢還沒有初中生多呢。”
“我覺得吧。當年我最後一科沒有考好,就是拜你所賜。”
孫海麗挽著她胳膊的手,瞬間攥緊她的胳膊,“玉熙,你是在開玩笑吧?”她勉強笑道。
她沒想到沉汐居然語出驚人,根本就不按照常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