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飛對蘇文傑大為讚賞,接連幹了幾杯,正色道:“蘇公子如此才俊,裴某是佩服地,就連身邊的女孩,也是不讓須眉的女中豪傑,今日,把你們請上山寨,確實有裴某的一點私心在裏麵。”
“裴寨主,什麼私心?何不直言相告?”一直沒說話的蘇小妹開口就道。
“蘇姑娘,不是裴某不告訴你們,是時機未到。”
“玩什麼玄機?”蘇小妹心道。
蘇文傑是非常敏感之人,往往會從人的表情與語言上洞察些未知的信息,如今完全的可以肯定下來,裴飛不是草莽出身的江湖小混混,還是有著深厚背景之人。
裴飛接著轉頭對蘇文傑說道:“蘇公子,既然你懷疑裴某的真正出身,不防說一下,裴某是何種出身?”
“裴寨主應該是將帥出身,不知......。”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隻有曾經在裴飛帳下的黑漢劉覺、顏昆,才沒有什麼露出驚訝的舉措。
裴飛嘴角上露出一點勉強的笑容:“哎,都是陳年舊事,今日提上話程,不免讓裴某感觸辛酸,不錯,裴某就是當年鎮守西部邊疆的兵馬大元帥裴世雄,裴某不才,也是多次擊退遼兵,粉碎了遼國吞並我大宋江山的野心,不料幾時,權相龐太師設陷阱,讓本帥背負通敵賣國的罪名,聖上受到蒙蔽,即刻命人將我捉拿......,哎。”裴世雄抬頭頓見一點淚光。
“後來就不會直接上了山寨吧?”
“自然沒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裴某對皇上的決定怎麼趕違抗,況且,裴某有皇上禦賜的‘免死金牌’,相信隻要人不死,怎有一天皇上會還我清白,讓我重掌兵權,抗擊大遼。萬萬沒想到的是,龐太師一路派殺手攔殺裴某,幸好有劉覺、顏昆暗中保護,才不至遭遇毒手.”
“哦,那你沒有見到聖上?”
“沒有,免死金牌丟了,這樣去見聖上,根本沒有生還的機會,其實我並不是怕死,還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讓龐太師得逞奸計。”
看來裴世雄不是吊死在一棵樹上的死腦筋,身受蒙冤之苦,自然也不會做任由宰割的羔羊,審時渡勢,尋找機會,洗清自己的冤屈,走的是險路,憑的是忠心。
蘇文傑早就知道龐太師通番賣國,顛覆大宋江山,還這種權相賣國賊,自然在行事方麵,做得非常圓滑,怎麼說都會有理,要扳倒這樣一位權傾朝野奸人,談何容易,況且,從蘇文傑的曆史角度來看,現在還不是時候。
“裴寨主,在這裏占山為王,真正的委屈了,不知要蘇文傑怎麼幫你呢?”
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問題,裴世雄表情複雜,不知從何處開口,必竟蘇文傑是一個沒有官職在身的閑人,怎麼幫,憑他的血肉之軀去與龐太師鬥,豈不是飛蛾撲火,那還不如自己去拚搏。
“裴寨主,有何難隱之言?何不直言?蘇文傑不是奸妄之徒,但說無防。”
“哎,蘇公子什麼都好,現在就是缺少一樣東西,要幫裴某,非的有這樣東西才行。”
“裴寨主,莫非你嫌我沒官職在身,不宵說與蘇文傑知曉?”
“不是,不是,蘇公子不要誤會,你想著要幫裴某,裴某感激不盡,隻是依現在的處境,蘇公子想幫也幫不了,反而會害了你,豈不是增加裴某罪孽。”
薑還是老的辣,可蘇文傑不是裴世雄想象中的那樣簡單,早就看出裴世英雄渴望蘇文傑的幫助,卻又不肯說出一個求字,偏偏要蘇文傑自個的去推斷。
蘇文傑懷裏揣著一塊‘免死金牌’,看著今日被請入寨的目的,早就心中明了,裴世雄的冤屈在指望著蘇文傑被水一戰。
“裴寨主,如果你的‘免死金牌’還在的話,你打算怎麼做?”